去玄珠崖的。”
“我们圣教主一言九鼎,难道他说的话都不算数?他说想见李御风,那李御风自然就要去见他。”紫冥尊者笑嘻嘻地说道。付璟见她言语霸道,心下不悦,当下也不多言,只在暗度敌我之力。
羊峰虽经常能听到人说“一言九鼎”,却一直弄不明白它的意思,此时又见紫冥尊者说起,便问道:“什么是‘一言九顶’啊,是不是别人说一句,你们的教主就顶撞九句啊?”陶迁知他不学无术,听他问得这么莫名其妙,###不住笑道:“那个‘鼎’不是‘顶撞’的‘顶’,而是用来煮东西的那种‘鼎’,‘一言九鼎’的意思就是说话算话。”羊峰见自己弄错出糗,忙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没想到却被你先说了,真是的。”心中却想:“为什么非要一言九鼎,却不是一言八鼎、一言十鼎?”羊峰原是不明白而问,陶迁也不过是好心解释,但对方既然认定羊峰就是龙泉派的李御风,那两人的对答自然也被他们认为是装模作样,旨在羞辱玄冥教。
“别跟他们废话。动手!”一直没说过话的那名汉子轻声说了一句,向另外四人稍一点头,玄衣女子跟一汉子当即拔剑向陶迁袭去,他自己跟另一名汉子则出掌向付璟袭去。付璟见两汉子招式精妙凌厉,随即翻掌迎上,陶迁掌法没剑法高明,自不愿舍长就短,也是拔剑相迎。
紫冥尊者见己方四人缠住龙泉派的两人,忙乘机上前抓起羊峰,牵过陶迁与付璟的马匹,将羊峰放上马背,自己又另乘一匹,拔剑在羊峰的所乘那马的臀上一戳,那马吃痛,悲鸣一声,立即发足向前方飞奔而去,她拍马紧随而上。付璟见紫冥尊者抓着羊峰上马,就知她想趁乱掳人,只是缠住他的那两个汉子武功甚是了得,一时之间却没办法伸出援手救人,使剑的那两人武功稍弱,但陶迁以一敌二,也是无暇分身,两人只好眼睁睁看着羊峰被紫冥尊者抓走。
羊峰上身被缚,无法伸手抓马缰,只能两腿夹鞍,而那马又跑得飞快,早把他吓得他全身哆嗦,整个上身全贴到马背上,不敢稍动,连骂都不敢骂。他只盼自己的坐骑能够跑得再快些,最好能够甩掉后面的人,但是那马没跑出多远,后面紫冥尊者便已经追了上来,一前一后转眼就变成了齐头并进。
两马并行奔驰了好一阵子,来到一个路口所在,紫冥尊者见前方有左右两条路,就急忙止住两马,下马去除羊峰的两只鞋子,刚一触手,忽然###道:“好脏,原来龙泉派的弟子也这么邋遢。”羊峰听她说自己邋遢,不觉小脸一红,但转念又想她骂的是龙泉派的李御风,不关自己事,便道:“谁说龙泉派的人就一定穿得干净整齐啊!”紫冥尊者掏出一块手绢,包住手掌,再去脱下羊峰的鞋子,将一只丢在左路口,另一只却扔向左路前方不远处,那块绢子也随手丢到了左路。她见羊峰所乘那马血流不止,一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便将羊峰横放在自己马上,将那伤马赶往左路,又是挥剑轻轻一戳,那马再次吃痛,当即拼命往左路奔去。紫冥尊者长吁一声,翻身上马,转头向右路奔去。她见羊峰全身脏兮兮的,生怕被沾上,伸手将他按在离身前半尺远处。
紫冥尊者在右路的道上策马奔走好长一程,经过几个市镇后,又转而拣山间小道而行。羊峰见紫冥尊者如此故布疑阵,自是想引付璟他们往左路追去,心想就算付璟他们循着血迹赶上,也必然向左路追去,想要人救那是决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另想办法,再找机会逃脱。
羊峰在马背上横了好久,早已被那马颠簸了头晕欲呕,以他的癖性,污言秽语总是不会吝惜的,不过他刚将“臭娘皮”三字骂出声来,后面的精彩还未得到尽情发挥,嫩脸上却已被紫冥尊者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羊峰又待再骂,刚一启唇,话未出口,就又吃了一记耳光。
羊峰吃了这一记耳光后,竟是不怒反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