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突然发觉以自己的身份不应叫他的名字。“可汗。”
他目光灼灼,早已看到了我身后的德撒兰。
我后退了几步。“你不能杀她。”
德撒兰哭了起来,她被吓到了。
“达札答乌,将她带出去。”
达札答乌进来了,我护着德撒兰,惊恐的问:“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带走她。”
铁木真走过来,脸色黯淡。“达札答乌,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达札答乌左右为难,铁木真见她不动,便叫了外面的侍女。
德撒兰哭着不走,可是、、这里是乞颜部,我的力量太小了。
“德撒兰、、、”德撒兰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都走了,整个帐里只剩下我与他两个。
“我知道,回来之后德撒兰不会有好结果,可是我依然义无反顾的回来了。”
身后,他靠近我,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想躲却给他勒住了腰板。
“只要你以后不再离开我,我可以将德撒兰留在乞颜部。”
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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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缘分已尽、、、”
其实这句话早年前就已经讲过了,现在不还一直在纠缠吗?
“孛儿帖、、、”我话未完,他突然扳过我的身子面对他,他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似要将我化为灰烬。
“你想去哪儿?跟随赤列格尔而去?还是投奔札木合?”他笑着。“你想都别想;你是我孛儿只斤铁木真的女人,今生今世,你只属于我一人。”
我忍住的哭了。“我是属于自己的,至于我想去哪儿,不是你那些猜测,我要的只是一份平静而已。”
他吻住了我,狂野而热烈。
把一切误会和碎裂尘封在了那些未说出的千言万语中。
走不掉了,铁木真留下了德撒兰,我当然知道,只要德撒兰在他手上,我就没有理由离开。
公元1186年,察合台的降临让我有些手足无措;铁木真对术赤和德撒兰一改往日的态度,和他们亲近了许多,有时我在想,他究竟为什么改变如此大。
蒙古人是骑在马背上的民族,白天博尔术教他们骑马射箭,德撒兰的骑术有了长进,看着他们一天天的成长,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阿帖,我与札木合安答之间,你希望谁笑到最后?”
晚上,我正联系着塔塔统阿给我的回回字,铁木真莫名其妙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愿意评论你们的功绩,如果你想给族人们一个安稳的家,你不能输。”
铁木真走过来,笑了笑,看着我写的字说:“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是吗?我不是那种善妒附有心计的女人,只要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
他说:“不管你是怎样的女人,依然是我最重要的。”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我不可能独占他一个人,除了也真,他还有忽鲁伦。
“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说让我淡去你的伤痕的那个男孩了,你是乞颜部落的首领,是他们的希望,铁木真,我放开你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铁木真给了我一个耳光,他怒目圆瞪,牟利的目光似乎要将我撕成碎片。
“孛儿帖,你知道什么才是我想做的事吗?曾经我说过的话我一句都不曾忘记。”
我的脸好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抬头望着他。
“可是你已经不能回头了不是吗?忽鲁伦有你的孩子了,你想否认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吗?”
我说道他的痛处了,我们彼此沉默着。
金大定二十六年,忽鲁伦诞下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