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进谏自己,能成大器者,朕也会思量一二留她下来,”赫连清逸瞟了一眼羽含烟,又看了看台阶下的众嫔妃,
听到赫连清逸如此時,众嫔妃面面相觑抬眼朝身旁的人看去,似是想要看看有没有人想做这个出头鸟,
众人正疑虑间,有一身穿粉紫短褂下配一条素雅白色纱裙的嫔妃从队伍中走出,看她那美目如画的面容,竟也能叫人眼前一亮,纤纤玉手轻提裙摆,那嫔妃从队伍中走出,盈盈莲步足下生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随意摆动,如行云流水般,
“臣妾见过皇上,”女子盈盈福身,双手扣于右腹前,玉膝微微弯曲,向着赫连清逸福了一礼,
赫连清逸朝着那女子看去,且见她生得一张温婉的脸,眉如柳叶用螺子黛添画成了远山黛,衬得她格外的灵动魅人,赫连清逸微微眯眼,嘴里一声轻吟,“婉贵人~”
女子脸上浅浅一笑,抬眼看着赫连清逸,嘴角留有一抹羞赫,
“婉贵人想自谏?”赫连清逸问,
被唤作婉贵人的嫔妃正是那日众嫔妃齐跪羽坤宫外出头向花海索要原由的上官芫婉,只见她对着赫连清逸又福了福身子,樱唇轻启,“臣妾不才,不敢自谏,”
“那你想如何?”赫连清逸的好奇心被勾起,也不急着要将众嫔妃遣送出宫,
“臣妾只是想看看,这位皇上愿只取她一瓢饮的美娘子,有何才情,”上官芫婉抬眉朝着羽含烟看去,眼里的嘲讽之意一闪即逝,随即又是那幅温婉的样子,如她的名字一样,
赫连清逸眼里一抹精光闪过,他记得这位婉贵人是后宫众嫔妃中难得的才女,最是能画画作诗,满腔诗书,鄙弃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观念,写得一手的好诗,
羽含烟一直站在一旁不作理会,大有一种不想揽祸上身的意思,可她不想惹别人,别人可没有她这种心思,上官芫婉就是想要让羽含烟知难而退,从而让赫连清逸收回成命,上官芫婉便有信心能在日后坐上后宫执掌者的座子,
见羽含烟不理会自己,上官芫婉生怕羽含烟会借故找个托词不与自己对拼,便忙开口道,“皇上,臣妾前几日抚琴時突然想到一个段子,煞是不错,只可惜这段子只有上联,臣妾愚笨,苦苦思不出这下联,不如请这美娘子一解臣妾积郁之苦可好?”
赫连清逸闻言,有些不安的看着羽含烟,
上官芫婉的心思他怎会不知,可如果羽含烟什么都不懂,他也是一口难敌百手,饶是他想力保羽含烟,可幽幽众口,他也得顾忌,可如果羽含烟能堵了这上官芫婉的挑衅,他自是有更充足的理由遣送这些嫔妃回家了,
所以,他希望羽含烟能赢了上官芫婉,
一是能为他脸面博光,二也是一锤定音将她的声威远扬出去,到時,自是再没有人敢说羽含烟一无是处了,
“素闻婉贵人才情堪佳,你便出得那上联出来,让她对上一对便是,”赫连清逸将饱含希望的眼神看向羽含烟,羽含烟全当没看到,也不回话,
上官芫婉走上前几步,手持纱绢掩唇清了清嗓子,随之嘴里尾尾道出一联段子出来,“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说完,上官芫婉一脸娇羞的笑着低下了头,长长的羽睫轻颤,掩住了她眼里的轻蔑之意,
哼,这段子可是她从一册密史上看到的,看过那密史的人自是少之又少,所以能对得出此段子的下联的更是少之堪忧,看那羽含烟一幅快要病死的样子,饶是有精致的妆容掩住了她一脸的病态,也掩不住她那一脸的无知像,
赫连清逸将期盼的眼神看向羽含烟,盼着羽含烟能对上下联,这上官芫婉说的这段子赫连清逸都未曾听过,心中也是一惊,细细斟酌下竟一時半会儿没有想到绝妙的下联出来,这不得不叫他心生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