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嫔妃也是愤愤不平,“不就长得好看点儿吗?皇上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这样把我们遣送回家,这叫我们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呐~”
“是啊,所谓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这自是再正常不过了,皇上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我们都打发走呢?”
“丽兰妹妹说的是,皇上,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自是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皇上乃一国之君,拥有这后宫佳丽三千也是常理,”
一時间,整个大殿里都是吵杂的声音,赫连清逸默着脸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台阶下那些平日里表现出一幅闲良淑德此時却如同怨妇的嫔妃里,心里一阵冷笑,
敢情这每个进得皇宫的女人,都是戴着一幅面具来对待自己,在自己面前娇柔妩媚,实则却是阴毒狠辣,着实不配那温淑二字,
花海候在一旁,额上沁出一层密汗来,着实为龙案下的各嫔妃们捏了一把冷汗,侧脸看了看赫连清逸的表情,花海平日里也没少得到那些娘娘们的扶助,为了能让皇上召她们侍寝,自是会有求于花海的,
此時看着台下乱成一片,且赫连清逸只是静默的看着,也不出声,花海的心也是悬在嗓子眼儿,这皇上的心思他自是猜不透的,可这些嫔妃若是再这么胡乱的无言不逊指责羽含烟,指不定赫连清逸会怎么大义灭亲的,
宫是说头,赫连清逸嘴角扯过一抹冷笑,龙案之下的嫔妃们嘴里的话是越说越难听,也许是女人到了这种难以自控的情况下便发将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而周围的其他嫔妃便是她们各自眼中最好的倾诉对象,更何况这五日每个人心里都忐忑不安的,积压的郁结之气本就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此時经赫连清逸那些话当做引火索,已然是将她们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点燃了,
“那女人长得一幅狐媚像,这般的下贱,也不知是什么背景,竟然能让皇上为了她而想要废除整个后宫,简直荒唐,”一名身着粉绿衫子的嫔妃酸溜溜的手中,手中的綄纱折扇轻摇,动作虽如大家闺秀举止高雅,可那话里的尖酸克薄之意竟也衬得她生生丑陋了几分,u2at,
“玉姐姐说的是,瞧她那妖媚劲儿,低眉垂脸的扮什么可怜像儿,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柔弱少女不成?也不知皇上是吃了什么**药,竟然为了她要废了我们,我这要是真被废了,这叫我以后回家还怎么出门见人啊,还不得天天被人指责说三道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宫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皇上赶出宫来了呢,”
一名身着浅粉冰丝裙的嫔妃娇气的扬了扬手中的纱绢,话语也不得那名被唤作玉姐姐的嫔妃说的话好听,脸上的神色更是岔岔不平的,瞪着远处的羽含烟恨不得她那双媚眼就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子,将羽含烟千刀万剐,
龙案下的嫔妃時接头接耳,時不時的咬语,声音虽轻,可各种嘈杂之音混合在一起,整个羽坤宫大殿也并未显得清静,反倒总响着一股子兮兮娑娑的声音,
一盏茶功夫后,各嫔妃也差不多倒尽了各自肚子里的苦水,整个大殿里的声音也渐渐的减少,最后,整个大殿里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赫连清逸坐在龙案之后,两只手在龙椅的龙头扶手上轻轻的摩挲着,漫不经心的看着台阶下的众嫔妃,
“都说完了?”赫连清逸的声色轻扬得穿透了空气,扬扬洒洒的飘进各嫔妃的耳中,龙案下的嫔妃们静默其口,有的许是良心发错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不安的低着头,不敢去赫连清逸正视,
“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都将心里想说的都说完了,”赫连清逸将右手从龙头扶手上撤离,四指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案的案面,两者接触時发出清跪的声音,一声一声似是如马蹄落地的声音,
“各位似乎对朕的皇妃抱有很大的不满,只是不知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