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想不开,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是极至愚蠢的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任的可悲行为。还应该值得提出的一点是,我们的社会应该组织开展一些关于承受灾难学的心理课程,让普遍的社会成员都具备有承受生活突变的心理能力。
最后,笔者要套用一句流行的话语:将我们宝贵的生命进行到底。因为我们深信一句格言——只要活着,那么就具备一种生命意义。当然,我们也不会忘了另外一句哲言:平凡中总是蕴藏着伟大。更不会忘了——我们每个生命都热爱着这个五彩缤纷的多彩世界。
活着万岁!!!但愿我们人人都是快乐的生活者。
老屋思绪
在我所有的乡村记忆里,我家那历尽沧桑岁月的祖宅老屋的影子,总是在我的脑海中影影绰绰的浮现着。老屋历经数年风雨斑驳的身姿,是我家几代人全部生活变迁的权威见证。
在我曾作过中国最后私塾学生的祖父在世的时候,他老人家曾多次给我苦口婆心的讲过,我家的祖宅老屋,是勤劳的先祖用省吃俭用的银钱,从本村一户姓供人家的手里买下的。那时候我年纪尚小,对祖父所讲的关于老屋的故事总是楞楞怔怔,唯一清楚的记得的是我家老屋的门前,总是有祖母和她掉了牙或拄着拐棍的婆婆们,手里拿着那能折叠的木制马扎子,坐在敞开的屋门口晒着太阳拉呱闲话。
去年冬日回乡,母亲告诉我说祖宅老屋的房顶塌陷了。听了母亲的话,我的心头不由的一楞,这座曾建于清代中叶的中国北方式古民宅,怎么说坍塌就坍塌了呢?它的存在曾是我们村古民居建筑的代表之一,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总是在别人的面前自豪的称它唤“楼”。它的三间不是太明亮的厅屋,曾是我多梦童年的天堂,在那里曾收藏了我多少快乐童趣的小秘密。“你不去老屋的院里看看!”母亲提醒着发愣的我。哦!是该去我童年的乐园看看了。
我一个人心情郁闷的行走在通往老屋的小路上,其实老屋离我家并不是太远,步行大约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能到达。当我走进那熟悉的巷道,徒步来到老屋院子里的时候,我被自己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满院昔日铺砖的缝隙里丛生着的杂草早已枯干,这些发白的冬天的自然遗留物,在不大的寒风中“簌簌”作响。母亲在前半年的春季种植的两棵不粗的梧桐树,这时就像落魄的武士一般守侯在这个孤寂的小院里,远远望去,让人的心头顿生孤单之感。
老屋厚重的木门依然两扇完全的敞开着,看到它熟悉的身影,我的耳边便会不时的响起昔日“吱吱”的开关门声。迈开沉重的脚步,进入眼帘的是老屋自身坍塌的杂乱物。我童年的乐园,我可爱的老屋,难道我就连最后一次进入你的机会也没有了吗!此时,站在门口用痴呆的眼神向里探望着的我,不禁失声的叹息着。
老屋坍塌后露天的屋顶,斜射进一丛微弱的阳光,当我一个人静静的矗立在门口,观察这丛破顶入屋的日光时,我就身不由己的感觉到,那丛微微的光芒里冥冥的飘荡着冬日苍茫的寒意。突然,我的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伏身低头捡起来一看,原来是老屋屋顶那古老的圆形屋檐猫头,我用自己的手指抹去它上边的尘泥,就可以看见它古朴庄严的原貌图案。我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仔细的观摩了一下它那被历史的雨滴敲打过的痕迹,才惊异的发现,它是老屋多年经受风雨的最早感知者。
大自然赋予世间的风风雨雨,总是与饱受沧桑的岁月神秘地联系在一起。祖宅老屋存在的久远,本身就是一份充满神秘色彩的历史标签。小时侯曾经多少次,在老屋的窗前仰望着它作梦都想上去的二层“楼”,心里总是猜测幽暗的那“楼”里,该有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几个比我年龄大许多的堂兄,曾三番五次的在我的耳边说起那个早已公开的秘密——老屋的二层是存放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