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遙兒一臉茫然,不知道父汗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遙兒想見他,父汗就送你回到他身邊去,不好嗎?」軒轅絕細心的將遙兒安置著躺好,眼睛一直捨不得從她臉上移開,他捨不得初雪,也捨不得這個孩子。
「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遙兒的反應有些過分的激動,說話間,已經坐起身,一頭栽軒轅絕懷裡。
「為何不好?遙兒不是想見他嗎?」軒轅絕小心翼翼的將遙兒的臉抬起,卻發現這張小臉上滿是淚。
「回去了就再也見不到父汗,當然不好!」遙兒認真的回道。
「傻丫頭,你是他的女兒,原本就該生活在他身邊,你和娘親原本都不屬於這裡,時機到了,就該離開,再說,送你回去不是永別,只要你想回來,悠城的大草原永遠是你的家。」軒轅絕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孩子心裡居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自然很是欣慰。
「真的可以回來嗎?」遙兒的雙眼終於開始閃光,急切的問道。
「當然可以,遙兒是堅強的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哭,你答應過父汗,要好好保護娘親的,怎麼能如此軟弱呢!」軒轅絕溫柔擦拭著遙兒臉上的淚,認真叮囑道。
「遙兒不哭了。」乖巧的遙兒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因為她的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即便必須離開,但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乖乖睡覺,不要和你娘親一樣,胡思亂想那麼多。」
「嗯。」遙兒笑著應了一聲,乖乖躺下,閉眼入眠。
看著遙兒安心入睡,已經做出最後決定的軒轅絕心靜如水。
他從來不會隨意改變自己的決定,這一次,亦如此……
翌日,風冥修早早睜眼醒來,依然不得不接受自己看不見這個殘酷的事實,只是隱約感覺昨晚好像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情,原本只有男人出入的營帳內居然有淡淡的女兒香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雪知道城主有早醒的習慣,所以她很早便離開了營帳,一來,她要親自去看看配藥的情況,二來,聽玄徹說城主昨晚沒有用晚膳就睡了,她想親自熬點粥給他喝。
做完這些準備,聽說城主已經起身,初雪卻不敢把藥和粥親自送去,只能由玄徹代勞,不過不放心的初雪還不忘叮囑一句,「玄徹,千萬不能說這些都是我做的。」
「知道了。」玄徹無奈的搖搖頭,端著藥和粥走進營帳。
已經起身的風冥修正坐著納悶,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正好感覺到玄徹走了進來,自然要詢問一番,「玄徹,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只是來了一位擅長醫治眼疾的醫者,」玄徹隨口敷衍著,隨即將冷熱正合適的湯藥遞到城主手中,「這藥就是她調配的,城主先喝完,隨後,她會前來施針。」
「御醫都對朕的眼睛束手無策,只怕是真的沒得治,這些藥只怕是沒用。」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風冥修還是果斷的將藥汁一飲而盡,「正都那邊可有消息傳來?」喝完藥,風冥修馬上將話題轉向正經事,休息了一整夜,他的心裡最為在意的還是戰事。
「暫時沒有重要消息,城主昨晚沒有用晚膳,還是先用點粥再想其他。」接過藥碗,玄徹隨即將飄著淡香的百合粥從盅里盛出,遞到城主手中。
這粥原本是蓋著蓋子的,也聞不到什麼香味,可此時已經盛到了碗裡,風冥修敏銳的嗅覺很快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玄徹,這粥是誰熬的?」
「呃……自然是伙房的廚子。」玄徹心虛的撒謊道。
「不可能!伙房的廚子根本熬不出這樣的味道,快說,是誰!」風冥修的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但他不敢確定,因為這一切太不可思議,她遠在悠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