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的呆站著。
「坐下一同飲酒即是,無需如此緊張。」風冥修終於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雲溪,隨意一瞥之後他得出的結論是雲溪很美,美的妖嬈奔放,卻無法扯動他的心緒。
「謝城主恩典。」雲溪淡淡笑著,乖乖坐下給他斟酒,此時的她在盡力壓制自己的本性,說的直白一些,她是在刻意學著初雪的說話行事的方式,在對城主完全不了解的狀況下,這是最好的辦法。
「聽說你和茹夫人自小就認識?」忍了許久,風冥修說出的第一句話還是和初雪扯上了關係。
「是,雲溪和初雪同在絕色坊學藝,初雪擅唱曲,雲溪擅起舞。」雲溪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城主尚且沒有直接稱呼初雪的名字,她倒好敢直呼其名。
「你擅起舞?給朕舞一曲如何?」風冥修不知哪來的興致,居然想欣賞雲溪舞技,又或者他是想儘可能的推遲寵幸雲溪的時間?
「雲溪舞技拙劣,只怕會讓城主取笑。」雲溪可是難得的自謙了一回,要知道,她在絕色坊一直是以頭牌老大的身份自居的。
「無礙,朕應承你絕不笑你就是。」風冥修依然神情自若的自斟自飲,眼中好歹閃出了幾絲期待。
「既如此,雲溪就獻醜了。」雲溪起身退到一旁撩起紗帳,以便有更大的空間方便的起舞,儘管沒有樂曲做伴奏,她還是極致認真的舞了一曲鳳戲凰。
舞名鳳戲凰,多少帶著點曖昧挑逗的味道,幾杯美酒下肚的風冥修似乎也有戲雙眼迷離,待到雲溪轉著圈子繞到他面前時,他也沒有再多想,伸手便將她攬入懷中。
「城主,這……」儘管這是雲溪期盼已久的,但她還是想故作忸怩,以顯示自己的羞澀。
「怎麼,又不是第一次被朕如此觸碰,還要害羞不成。」風冥修的意識出於極度墮落的狀態,有了幾分醉意的他甚至將眼前這臉上堆滿胭脂水粉的妖嬈女子看成了讓他煩心的初雪。
「不是第一次?」此話一出,雲溪的心裡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難道那晚初雪除了出手相救之外,還和城主做了別的事情?
「自然不是第一次,難道是因為那一晚朕的強要,讓你至今仍然心有餘悸麼?」風冥修不自鬆開手,帶著不解和幾分擔心看著雲溪。
「不是,雲溪只是……可能是許久沒有跳舞,方才轉了幾圈之後頭有些暈,請城主恕罪,今晚雲溪恐怕不能服侍城主就寢。」雲溪的心裡正在受著最猛烈地撞擊,原來,初雪向她隱瞞了如此重要的事實,幸虧她機靈,想到事情的厲害關係,果斷的懸崖勒馬,若是被城主發現她依然是處子之身,這一切的努力將化為泡影。
「既如此,你好好休息就是,朕迴翔雲閣,不過你放心,雖然你今晚未盡到侍夜之職,朕還是會冊封你。」不知為何,在聽了雲溪的這番推脫之詞後,風冥修的心裡居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其實,在他的心裡,並不想碰其他女人,即便在他看來,這個女人曾經救過自己,也被自己強要過,亦不例外。
「謝城主恩典,雲溪送城主出去。」心亂如麻的雲溪需要獨處,好好再做算計,更重要的是,從這個巨大的教訓中,她看清了一件事,也看清了一個人……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風冥修默然離開,沒有再多說半個字,一直在殿外候著的臨海甚是意外,城主進去才半個時辰,怎的這麼快就要離開呢?
「臨海,迴翔雲閣,命人擬旨,冊封柳雲溪為一品夫人。」還未待臨海質疑半句,風冥修便沉聲說了他的決定,暫時,他還給不了她恩寵,但一個名分還是可以給的。
「是,奴才記下了,可是城主為何如此急著離開飛羽閣,難道是雲溪姑娘伺候的不好麼?」臨海應了吩咐之後,不忘大膽的追問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