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望着他深邃的眼,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没有了,以后再说吧,肯定有机会的。”
祁限果然没猜错,她甚至连问聂丹丹会判多久都没有问,起身就准备走了。
她站在他面前,将保温杯放到他桌子上:“那么…丹丹就拜托你了,你那么厉害,一定会少判几年的,我要走了,我还要开店还要…还要上课,好多事情要做。”
祁限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将那保温杯拿在手里,一股温热传到心底:“这是什么?”
“哦。普通的榛果核桃燕麦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喜悦:“律师费?”
“啊?啊…我得走了…”
“我送你。”
“啊不用不用!我11路公交就两站地…”她还没说完,他的衣服外套就已经穿好,钥匙也拿在手里了。
走吧,他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腰际,手心的热度久久不散。
“走吧,你的律师费太贵,送车服务算赠给你的。”
她愣了一下,不愿多扭捏了,便随着他往出走,与他并肩走过事务所的每一寸办公区时,就会感到各种目光偷偷看过来,别扭极了。
走到门口处,两位迎宾的美女站在前台齐刷刷的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光顾!请慢走!”
她不禁感到一阵恶寒,自动门合上的前一秒,听到其中一个女人小声说道:
“你看!我说吧!就是!”
“嘘…”
【95】
坐他的车怕尴尬,她尽量让自己像老朋友一样自在。
“你们事务所的迎宾还真是…热情哈!”她干笑着找话题。
他稍稍偏过头笑了一下,很晃眼:“比起你们的阿花和阿姣怎么样?”
贱橙傻傻的挠头:“我当时太二了,怎么会拿纹身店和律师事务所相提并论呢,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你这样别人会不会笑话你没品位?”
祁限:“不会,我觉着挺好。”
贱橙笑着,忽略掉他眼中的光芒,看向窗外。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祁限看了眼她露肩的雪纺吊带,抬手将空调调高。
“听小高说,你三天一影评五天一本书?”
“可不,领结刘说:我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同时也是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老师。”
领结刘是橙子的研究生导师,因一年四季天天年年各种衬衫领结的执着装束而得名,是s大最年轻的研究生导师,比祁限大两届,据说关系非常好。
“哦?是吗?他可是出了名的恃才傲物,竟然视你为师?”祁限心情似乎很好,开车的样子轻飘飘,闲奕奕,平添了几分帅气。
“是啊,他说,从我身上学到了很多重要的事情,比如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谨慎招生,宁缺勿滥’。”
“呵!”
她学领结刘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把他逗笑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车子就到了她的饮品店。
祁限将车熄了火,她便去解安全带,不经意间瞥到饮品店门口站着一抹清瘦的身影,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人背对着她,正认真的看着饮品店门上贴着的她手写的饮品单,他在等她。
卫渊…
尽管他的头发比之前稍稍短了些,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刚要推门下车,却被祁限扣住了手腕,抬头,一下子撞进了他幽深的瞳孔里。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关于卫渊的。”
“你说…”
“昨天我查聂丹丹的案底时,发现她曾因过失杀人而被逮捕,后来是杭俪认了罪,被无罪释放。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