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枉父皇了?”
“冤枉?到底是父子血脉相连啊?男人相互提携啊,你若犯他一样的错误,你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母后,我是不会的,有前车之鉴,我哪敢啊!再说芷蓝这丫头,哪有母后明事理,非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可吃不消!我算是明白,女人一个足够了,多了是祸了!”
这是报应
王赞自然希望父母能够破镜重圆,十几年家里和和睦睦,笑声盈盈。
如今家不和,万事不利。
战争刚歇,又起事端。
家和万事兴,真不知,他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一如从前。
“好了,你让别人照顾他吧!去歇了吧,再过二个时辰,天就亮了!还不知明日,面临的是什么呢?我头晕眼花的,我要去睡了!”
林辰见他被那女人整,心里那一股恶气倒是出了不少。
她不怪那个女人,怪就怪自己的男人。
那个女人跟她毫无关系,背叛她的是他。
她决不会像有些人一样,追去打那个女人。
要不是因为她是奸细,她到是可以与她为友,却决不会原谅这个男人。
“母后,你去睡吧!父皇真的没事吗?”
“让如雨用冷巾敷他的额头……给他煎药……”
林辰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换成以前,就是小感冒,哪一次不是她守在床边。
端药送饭的,这样也好,她不用傻瓜一样地受累了。
而且良心一点都不用不安,他已经是她的前夫了,她没有义务照顾他。
月已落下了,房里顿时黑暗了下来。
林辰又觉得自己有些腹黑,好似看到他难过,很解气。
本来失眠,这会儿立刻就睡着了。
日上三竿,子楚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了。
身上沾满了泥巴,连连打着哈欠,进了门。
紫依上前扶住了他,惊声道:“二哥,你昨夜没有睡吗?”
“睡什么啊?割了一夜的麦子,全都收完了……去端水来,让我洗洗脚,宫里怎么样了?大哥呢?”子楚无力地道。
“昨夜父皇病了,大哥也忙了一夜,说是刚躺下不到一个时辰呢?二哥,你说会不会是瘟神进宫里来了。从前咱们一家从多好啊!还有龙健哥哥、还有马哥哥……”
紫依眸子微红,那时大家一起踢球,一起骑马出去玩。
她坐在哥哥们的前面,多好啊!
形势紧张
“父皇怎么病了?昨儿不是好好的吗?父皇还在后院吗?”
子楚正想说,既然怀疑那个女人是奸细。
就应该将父皇接出来,否则多威胁。
“在楼上书房里呢!染了风寒,现在还全身发烫呢?如雨一直在换布巾呢!二哥,父皇不会有事吧?”
紫依担心地道。
“染了风寒?这么严重吗?我去看看……”
“王爷,等一下,换身衣服,换上鞋子吧!奴婢马上拿来……”
如言说着,奔向了西院。
桑芷蓝端着药到了厅里,探问道:“二哥哥,你看到那怪物了吗?就是母后说的大象,是什么样的呀?”
“没有,我去收割小麦了!刚运回城,你先送药上去吧!”
“噢!”
紫依也跟着桑芷蓝一起上楼去了,两人再也掐不起来。
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让她们也似长大了不少。
王赞打着哈欠出了门,探问道:“子楚,你刚回来?回院歇着去啊!养足精神,说不定大战就在眼前呢!”
“前方又有消息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