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病了,你快来起来看看吧!”
“别来吵我,你不是也懂医术吗?下午还好好的,能有什么病?”
林辰一动也不想动,脑袋里像有一股蒸气上窜下窜的,又晕又疼。
她都泥菩萨过河了,还管得了他。
捉刺客怎么将他给捉来了。
林辰极不情愿,也精疲力竭,不想起来。
“母后,儿臣将几个女人都吊起来了……”
王赞推门而进。
“都吊起来了?”
林辰转过了身,挣扎着起来。
抬眸探去,一时眼晕。
微光下的他,太像那个男人了。
林辰抚了抚脸,再次抬头,轻叹道:“吊起来,就吊起来吧!先吊着,明儿再说!你也早点歇吧,别累坏了!”
“母后,你没事吧!儿臣也不想来烦挠母后,可是儿臣很恼火,也是奇怪。
那个恶女人,居然连父皇的鞋都不给脱,听云河说,那个女儿开门后,很不正常。
母后,她不会给父皇下毒了吧!你去隔壁看看吧!”
王赞肯求道。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他自己找的,你管他呢!”
林辰没好气地道。
“母后,你就当父皇是从街头捡回来的可怜人,你是谁啊?你是太阳神的女儿,你是神仙啊,你跟一个世俗的凡人置什么气啊?走了……”
王赞搂着她出了门。
“油嘴滑舌……”
林辰轻嗔,生了四个孩子,还是王赞最是得她所传的。
为人处事,能威能和。
紫涵过刁,子楚又温润有余,紫依还小,娇气过人。
虽说都是好孩子,可是还是有所别的。
王赞来主持这个大家庭,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耶律休被侍卫安置在书房里,此刻嘴唇泛白而干裂,额头渗着汗,张着嘴,困难地呼着气。
扔在一边
王赞担忧地道:“母后,父皇不会被下毒了吧?”
林辰拉过了他的手,这双曾经交握的手,此时却疼地让她想扔开。
林辰面容冷峻,查看了一翻,“应该不是中毒!受了风寒吧!喝死算了,喝那么酒,如今天寒了,就穿着薄衣,能不受寒吗?”
“可恶,这些该死的女人,居然由着父皇受冻,儿臣怀疑,父皇回房后,被扔在一边!”
王赞恼怒地紧握起拳头,转身出房。
林辰轻嗔道:“你去哪儿啊?怎么可能?”
“母后,你让父皇连衣带鞋睡进自己的床里吗?一定是这个恶妇,将酒醉的父皇扔在一边,见咱们催她开门,将父皇拖上床的!朕要去杀了这几个该死的!”
王赞愤恨难消。
林辰微微蹙眉,王赞分析的很有道理。
淡淡地道:“你先解开他的衣服,让人去煎药吧!去拿块冷毛巾来!烧成傻子了,也算是他的福气!”
不是她咒他,也许他傻了,家里人都会可怜他。
“皇上,奴才觉得就像皇上说的。那个女人开门时,还满脸通红的,而且像是热极了,奴才……还以为……奴才去找如雨过来!”
云河讪笑着,退出门去了。
林辰坐在一边,看着王赞脱衣服。
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还是觉得活该。
这叫自做孽不可活,反正她是不想再为他更衣了。
她没有揍他一顿,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王赞轻叹,父皇这是造什么孽,居然犯这样的错。
突得回头道:“母后,那个女人如果真的这样对父皇,是不是跟父皇并没有什么?咱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