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字:混!
那可不行!
张罗辉下了狠招,拿出了当年在**时候的招数,棍棒加皮鞭。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只想着混字的皇协军们,在棍棒和皮鞭的威胁下,果然认真起来,果然尽力起来。
都是花一样气力,主动花出去和在棍棒皮鞭威胁下花出去,其结果却是大相径庭。
在棍棒和皮鞭的作用下,防御工事的修筑进程进展的非常之快。比工事进展速度还要快的是叶途飞的身体恢复速度。
也就是半个月的光景,叶途飞竟然恢复得跟正常人无异。
这个案例对欧阳雪萍来说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在那种医疗条件下,对这种穿透性枪伤的手术方式也只能是对伤口两端进行清创止血缝合,至于创伤通道深处,那也只能是听由天命。
这种手术的方式若是放到现代,非得让外科医生们指着鼻子痛骂一番,那不是救人,是害人!
可在那个年代,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剩下的,就是伤员的造化了。
对叶途飞这个案例来说,已经不是造化的问题,那颗子弹在洞穿叶途飞的胸膛的时候,没有伤及较大动脉,术后也没有发生感染,创伤通道内积血的机化吸收也异常平稳,外部伤口缝合处的愈合也极其迅速。所有的这一切加在一起,令欧阳雪萍这位从德国留学回来的外科医生大呼不可思议。
叶途飞对欧阳雪萍的评价仅是一笑而过,弟兄们对此,也是一笑了之。不可思议对叶途飞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弟兄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但是,没多久,欧阳雪萍边让叶途飞重新深刻理解了不可思议这个成语的含义。
她竟然知道了叶途飞张罗辉等正在秘密联系**的事情。
**最爱开会,尤其是有三五个呆在一起的时候,有个屁大点的事也喜欢开会讨论。现在在二郎山,彭友明、闫希文、卫向东、欧阳雪萍都是**,另外,卫向东的游击队队员中,也有不少党员,因此,他们隔三差五地就要开个会,有时候一天竟然能开好几次会。
在会上,欧阳雪萍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她不经意间在张罗辉的住所发现了宋玉龙,起初他以为宋玉龙是跟张罗辉在单独联系,但不想,这个宋玉龙跟叶途飞也很熟悉,还经常见面。
彭友明是地下党出身,搞个调查或搞个情报都是轻车熟路,三下五去二就搞清楚了宋玉龙的身份。
众人被这个结果惊住了。
欧阳雪萍更是掉下了眼泪。
会开了一夜,最后也没能讨论出什么结果。第二天一早,叶途飞见到了两眼全是血丝的欧阳雪萍。
“你怎么啦?眼里全都是血丝,哭了?谁惹你啦?”
欧阳雪萍不做回答,把头扭向了一边。
“谁欺负你啦?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欧阳雪萍的头扭向了另一边,两只眼睛中滚落出两颗泪珠。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到底是怎么啦?生我的气了?”
欧阳雪萍终于转过脸来,看着叶途飞,仍旧不说话,但泪珠依然成了泪流。
叶途飞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对着面,沉默了片刻,欧阳雪萍顿了下脚,眼神中充满了幽怨,道了句:“我真是看错你了!”
然后,捂着脸转身去了。
只留下叶途飞一个人傻傻地站在远处,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站了一会,叶途飞想去找闫希文了解下情况,却远远地看到闫希文正向这边走来,于是赶忙迎上前去。
可是,闫希文却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