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要更柔软,而且总会在碰触后很快变得滚烫。
“阿银,没必要这样睹物思人吧?”蓝染的声音带着戏谑从门口传过来。
我就势在窗台坐下:“蓝染先生,我不知道你还有溜到别人屋里偷看的爱好。”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蓝染露出无害的笑容,两只手无辜地摆了摆又说:“浦原喜助找过你了?你知道我推荐你是为了什么吧?”
“不知道,”我坦率地撇撇嘴,“你高估我了,我不是每次都能蒙中你的意图,难道你对研究义骸这种恶心的事也开始有兴趣了?”
蓝染不在意地摇摇头:“阿银,你该知道崩玉的研究开始进入正式的实验阶段,它已经能给我提供成型的灵能了,并且能在某种特定灵压的引导下改变魂魄……”
我垂头丧气地做个阻止的手势:“停,这种跟科研挂钩的东西还是跳过吧,请你直接说结果,别让我的头更疼了。”
“呵呵,也就是说在实验的初期,各种条件都不完善,崩玉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很可能在融合过程中留下蛛丝马迹。”蓝染边说边朝我走过来。
我讽刺地笑笑:“嘿,难道你会担心四十六室的技术部门那群废物能发现?”
“当然不是,”蓝染抬手拨弄一下风铃,随着“叮当”的响声又说:“但浦原喜助很可能会察觉,他对崩玉的理解很深,也很敏感,说不定我们之前准备不充分的实验已经被他怀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在现世干/掉他?”
蓝染利用身高俯视着我笑道:“阿银,现在的你要杀他还是会很吃力的。”
我曲起一条腿,把手臂搭在膝盖上,挑着眉笑了笑,没说什么。
蓝染也在窗台的另一边坐下说:“我想让你在现世把浦原的实验尽量拖一拖,而且我希望在对崩玉的实验还没有达到我满意的程度之前,浦原队长不要回到尸魂界。”
“遵——命——”我拖着长长的声音,没精打采地缩在窗台上,已经没有跟蓝染继续说话的兴致了。
蓝染也不生气,干脆地站起来把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虚圈会由要监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可能会很忙,不过我想,”他低声笑了笑,往门口走去,“我想应该不会太久。”
“祝你成功。”我一如既往那么毫无诚意地摆手送他。
“哦对了,”蓝染的脚刚踏出门又转回身,微歪着脑袋笑着,他的眼眸略微往下压,嘴角虚假地挑起,平日里的温和儒雅瞬间没了,显得特别不怀好意,“听说六番队刚接到紧急任务,朽木白哉应该是回到队里立刻就出发了,也许明天都回不来,真可惜你来不及跟他道个别了。”
你妹的蓝染!不用露出那么淫/荡的表情我也想得到你看见西流魂街的事了。
不过我这方面的功力也不浅,完全没半点害羞,按着嘴角笑得十分灿烂:“太遗憾了,我刚找到点喜欢的味道,麻烦你可别让他这么快就死了啊!”
蓝染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靠着窗棱盯着风铃瞧了半晌,蓝染那家伙说白哉明天可能回不来,那他三五天后能回来就算不错了,告别什么的,又不是生离死别也没那么重要。
可即使这么想,我心里还总有种说不明白的感觉,好像非常不是滋味,有点郁闷又有点对什么意犹未尽似的,让人很不爽。
我在屋里一直坐到傍晚,人很懒地什么都不想干,但出发的时间快到了,我也只能不情愿地站起来。
恰好这时吹来股风把风铃弄响,我脑袋空荡荡地看着它片刻,忽然把它从窗框上拆下来,再次从窗户跳出去,我用瞬步飞快往六番队赶过去。
这个时间去朽木家肯定会被朽木银铃撞见,我知道白哉在六番队有自己的休息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