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询问地看向浦原,他摆摆手示意我继续往下看,后面连着三页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实验结果对比:“浦原队长,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多长出了个脑袋?”
浦原干脆地朝我翻个白眼,趴在桌子上挣扎着爬过来,直接给我翻到最后一页。这是一大栏结果分析,也就是二十几天来浦原各种关于义骸的进展分析。
海燕有滋有味地嚼着黏糊糊的糯米红豆包:“写了什么?”
“目前的义骸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可以与死神融合,不会产生副作用,能坚持至少十五小时不出任何问题。”我往下扫一眼,直接跳过一堆废话读着最下面最显眼的部分,“但不能进行任何战斗,且死神从义骸中脱离时,有百分之二的几率会被吸走部分灵压?”
海燕的表情严肃下来,瞥一眼趴在桌上撞死的浦原问:“你的意思是如果在义骸内进行侦察任务的死神,有可能在发现敌人之前先被我们自己损耗掉灵能?”
浦原叹了口气,点点头,压着嗓音艰难地说:“实验……风险太、太大……技、技术也……需要提高……”
我把报告丢给他:“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问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莫名其妙地感觉有股凉风突然钻进我脊椎里,觉得浦原的笑霎时变得阴险狡诈起来。他从身子底下的队长办工桌上一顿乱翻,终于把被压在最下面的一份已经皱得好像厕纸一样的报告交给我。
我惴惴地接过来看,心就凉了:“申请前往现世实地进行后续试验,协同辅助人员为五番队市丸银率领第三小组?!”
读到后面,我的喉咙差点吼破音了,恐怖的腔调让海燕跟着做了个打寒战的动作,然后俩人一起缩在办公桌上朝我阴笑。
“这是谁干的好事?”我压下想把那几张破纸撕碎丢在浦原脸上的冲动,用满脸的十字青筋问道。
“蓝、蓝染,”浦原清了清嗓子,笑呵呵地说:“四……四十六室对义骸很重视,今晚……咳咳,就出发。”
妈的——我暗自用最直接的词语表达了此刻的心情,从浦原队长室的窗户跳了出去。
自从我认识了空鹤以后,我、浦原和海燕三个凑在一起时,遭受迫害的那个就不再是我了,因为即使我有把柄我在浦原手里,那家伙却是个毫无原则的墙头草,每次都会跟着我调转枪口一起欺负海燕,并从中获得巨大的乐趣。
这次可谓是历史性转折了,我跳窗时甚至听见了咸鱼翻身的海燕在后面喊什么跟白哉道别之类的屁话。
我悲催地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怨念地瞪向海燕,大概我念动力太强了以至于兴奋地看着他高兴过了头,乐极生悲地把剩下的芥末汁误饮了,尤其他比浦原还惨的就是,那碗里还有被浦原喷出来的糯米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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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因为蓝染需要浦原的研究资料,他都是乐得让我跟那两只祸害走得越近越好,这次浦原被四十六室施压研究义骸的事多半也跟蓝染有关系,而我作为护卫与辅助的存在……难道说蓝boss终于要把我彻底卖了么?
这怎么能单用杯具俩字来形容?!
作为席官的我在五番队里有间挺像样的屋子,不过屋里始终空得跟没人住没啥分别,除了两套备用的死霸装外就只有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便服。虽然成为死神后经济条件好了,我也懒得像女人一样致力于把衣柜填满,就连那两件死霸装还是空鹤实在看不过眼才送给我的。
很好,哪怕我去现世呆个一年半载,这贼看了都哭的屋子也不用担心。
窗口的位置突然传来特别清脆的瓷器碰撞声,是那串被白哉画得大便一样的风铃。窗框很高,我得踩着窗户才够得到。
瓷片的触感微凉光滑,让我想起吻白哉时的感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