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逼我比武,当时,她把我一拳打到空中,我摔下来的时候,双只手按在她胸前三两肉上,班主任今天就开我的批斗会。”
“啊?那个老外?我见到过的啊,体育公园打拳的时候。你又不是有意的,干吗批斗你?”
“就是,我要有意的话,也不会有意去摸她啊!长得又没静燕好看。”
褚静燕身体一软,笑骂道:“小逸,你坏死了!快走,忆晚姐等了好一会了。”
穿过马路,古辰逸钻进轿车,坐到副驾驶座位上,问:“姐,老枫呢?”
“有新案子,他在手把手教新人做侦探工作。”
“姐,又招新人了?”
“是啊,这次招到一个老外,美国人,说是来华夏国体验生活的,要的报酬很低。姐估摸着,侦探社业务不断扩大,会有老外的业务,老外跟踪老外,偷拍个照片什么的,不会引起对方注意。而且,有的地方保安措施严密,难以混进去,老外即使大摇大摆地拿着相机进去,保安也不会拦截。”
古辰逸听了她的话,一时间神游万里,根本没搭理这茬。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怎么了?”张忆晚诧异地问。
“唔,没啥,我想到其他事情了。那个老外,你别让他走近,让枫寒轩对付他。”
张忆晚很敏感,问:“怎么?有问题?”
“我都没见过他,哪知道有没有问题?只不过这段时间我的感觉不太好,担心这人是为了赵玫瑰而来。你留心就是了,不要和他单独相处,更不要和他单独出去。”
“又是赵玫瑰?”张忆晚苦恼道:“这事什么时间才算完啊?”(未完待续……)
第222节 生死永隔才知悔
九月底,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太行山下,古道上走来一位老者,上身穿对襟短褂,下身穿肥大的灯笼裤,脚穿圆口布鞋,背上斜背着一只大包,鼓鼓囊囊。
这条古道几百年前就有,曾经是太行山连接外部的主要道路。后来,也不知道哪个朝代开始,嫌这条古道绕来绕去太折腾,重修了一条新路。古道上来往的人就少了。
但是,太行山的山旮旯里多的是小村小落,这条古道虽然绕路,但把这些小村庄都串了起来,是当地村民进出的必经之路,所以一直得以保存。
老者走到一个歪脖子树下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
山风吹在身上有些暖和。
他停下脚步,仰头看这棵并不高大的歪脖子树,忽然咧嘴一笑,道:“是这!”
走到树旁,拍了拍树干,老者感叹道:“老兄弟,咱有多少年没见面了?四十多年啦。”摇摇头,眼边涌出一颗亮晶晶的泪珠。
生命苦短啊!转眼四十年过去,老喽!哪像这棵树?四十年前这样,四十年后还那样!
这样感叹了一会,老者靠着歪脖子树坐下,就坐在树根上,从包里拿出一张大饼,低头啃咬起来。
古道上来往的行人很少,偶尔有几辆自行车骑过,看也不看坐在树根满脸风霜一心啃咬大饼的老者。
穿着古古怪怪的衣服,满脸尘灰,捉摸不透什么路数。自然没人愿意来惹这么个明显没有油水。很可能摊上麻烦的老头。
这年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你一搭理他,没准他往你车子前一躺,拽住你就再也不撒手了。
老者啃完大饼,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屁股上灰尘没拍下多少,对襟短褂上倒飘飘洒洒落下满地尘埃。
从魔都到太行山下,明明转几辆车就可以直达南面的山脚。从那里走过来的话。不过十几里地。但老者一来心疼车钱,二来担心汽车沿新筑的公路行驶,到了地头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