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下,她身輕如燕,離開床,到書桌前。
21
是否從未對家庭生活期望過?母親與自殺做遊戲,對她也做實驗,用石頭砸她的頭。九歲那年,母親如願以償。開始她逃避家庭生活,後來接受它,是否不甘心受挫於男人們?這個時候,大師離她遠了,她深深地感到。是不是和大師該道再見,雖然通常是一邊離開他,又一邊相遇他。
從大師身上我看到自己的忍受,他不存在於我的生活,何必再作犧牲?一個孩子哪是我要的。
我存在的理由何在?等獻給大師的書完成後,我就該去應去的地方。即使我不去,也沒辦法,我的心已去了。
她一一向友人道別,山城在一點點變小。日本飛機來往自主這個城市,哪裡有安寧?戰爭不離開我,就讓我離開戰爭。
22
黑色的沼澤團團圍攏,她正在先於海島而陷落,末日臨頭,反使她勇氣倍增,全部精力投入寫作。她真感到時辰已到,堅持不下去。她無人可說話,在這裡一年未終了,書生和她的關係走入盡頭。
經歷我生命的男人,就像血吸蟲,吸盡我,拋棄我。一旦他們露出笑臉,我立馬忘卻。他們自私,其實我也一樣。我身體與思想總是分離,從未達成一致。對大師,我奉獻的只能是思想,肉體一直是我和他的禁地,當我想衝破一切時,死神帶走了他。不對,應該有一次在他書房。莫非我真在日本的一家私人醫院打過胎,而並非鴉片癮復發?那只有二月的孩子,是他讓我離開的回答。孩子的不能夠存在,如同我的不能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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