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急了,出手点了她几处大穴对着身后的士兵说,“她伤的很重,点穴已经没什么效果了。你们俩个立刻带着她回城,出去后,立刻放了踏雪与旁边马厩里的马!”
两士兵各一手搂着梁凤的腰,另一手抓着挂在自己肩头染满鲜血的手,不明所以道,“这怎么可以啊……”
“没空解释,这是命令,快走!”芯蕊瞬间板脸,这会不发威什么时候发威?
“这……”两人相视,但见着梁凤还在流血的伤还是应声,顺着绳子退去。
拖驳军营
“全都是饭桶!”首位格尔惊雷大怒,“龙芯蕊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你们也会上她的当!”
“大帅,你也太小看龙芯蕊了。”龙陵钥自太师椅中起身,“她从小就古灵精怪,鬼主意比谁都多,克朗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难道一万大军覆灭,他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大帅,不如让克朗戴罪立功,催动迷仙阵最后一重,让龙芯蕊有来无回不就成了?”龙陵钥冷道。
克朗闻言来不及收拾背上的冷汗,连忙上前道:“末将愿意戴罪立功,活捉龙芯蕊!”
格尔惊雷看着克朗,那眼神中的阴狠令人胆寒。
阵中,浓雾滚滚,翻腾的更加活跃。田溪与将士们立刻起身,看着阵势再次的变换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长枪。
就在这时,将士们刚还靠坐着的土堆崩裂。
“小心啊,趴下!”一阵泥沙炸的满天都是,撒的将士们浑身都是。
爬起身,田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意外发现刚还在身边的将士一个都不在了。
“行云——”
“元帅,行云在啊。可我看不见你啊!”行云的声音就在身旁,但却见不得人。
“我也是,阵法变了,你自己小心啊!”
“……”此时静悄悄的,没人再回话了。
突然,左边传来一丝声响,“谁!”田溪喝着手中长枪已经刺入对方的身体。原因无他,就因为自己与将士们约定好了口令,以免在阵中误伤自己人。
田溪一脸严肃,集中耳力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一会儿,四周又传来怪异的声音,就在这时四条绳索毫无预警的缠上了田溪的四肢,这令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前后冲出两名驼驳人,手中亮闪闪的弯刀直砍田溪。眼见如此,田溪奋力挑动长枪割断了左手绳索,闪身躲过正面的攻击,却避免不了背后受敌,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田溪,你受死吧!”显身者真是克朗。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勃勃流出的鲜血消耗了田溪不少体力。眼看着一枪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但那拖驳人却口吐鲜血的倒下了,他的胸口露着一小节的剑身。
“龙芯蕊!”克朗见着来人挥手间,阵势再变,滚滚浓雾散去周围却仍是一马平川,并非黄土大地。让人明白,自己还在阵中。
“殿下?甜甜?”田溪看着跑来的女儿急道,“你进来做什么,快走啊!”
“母亲,您怎么样啊?”田甜砍断了束缚田溪的绳索道。
“没事……”
“龙芯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不错啊。”克朗看着芯蕊就来气,“不过论你再聪明也是浪费,你错就错在进了这迷仙阵!”
“废话少说,纳命来!”芯蕊已没任何耐性,自腰间抽出软剑直袭拖驳军。
“小心!”田溪一把拉过女儿,费力的当下敌人的一刀。
田甜身子一矮,手中长剑立刻划开了对方的胸膛,“母亲,您休息一下,这交给女儿就成!”
而芯蕊一把软剑轻盈如灵蛇,随着主人手腕的翻转吞噬着敌人的生命。
田溪从来不知道那个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