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青了脸,立刻跪下道。
其实沈月如也不是乱发脾气的主,只是这回事情闹的太大了,谋害妻主,伤的还是未来的皇储,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而幽涵他竟然不报妻主,也不报学士府,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入了圈套。要不是瑞王一念之仁,怎会上殿做假证。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大白天的就敢往妻主床上撒腐尸粉!他沈幽涵不想活了,我学士府上下几百口人还想活呢!你说,你整天在家调教的是什么!”沈月如知道,今日若不是瑞王自残,拖着病体上殿,想来她学士府上下都得死。
“妻主,息怒!一切都是莘舒的错,你尽管打,尽管罚,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宋莘舒膝行几步道。
“你以为我不敢!你把儿子教成这样,看我打不死你!”沈月如冲着门外就喊,“来人,请家法!”
闻言,沈雨烟与沈雨娟都不免一惊。这侍父得宠府中上下都晓得,有时连自己的父亲都有些嫉妒,怎现下说打就打?怕真是气坏了。
“母亲,息怒!这不能怪侍父的,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雨娟本想说怪芯蕊的,但怕说了又戳中火星点,硬是接不上口。
“要怪也只能怪大殿下她心狠手辣,把小弟算的死死的。母亲,您别气了,喝杯茶消消气啊。”雨烟参政,脑子转的快些给掩了过去。
“给我全站一边去!”沈月如拍案而起怒喝,见着家法青藤上来,火噌的又有回升趋势。
一把接过手,只听青藤在空气中留下一声短啸,“啪!”便触及那瘦弱的身影。
“啊……”宋莘舒被强大的力道打的前扑了下,后背赫然一条血痕,鲜红的液体晕开了他那身洁白的长袍。
“啊,母亲!”被吓傻了的姐妹俩见着血才猛然惊醒,一把抓住沈月如又要挥下的手急道:“母亲,别打了。侍父身子弱,经不起打,您就饶他一回!”
这时,听说母亲单独留了父亲说话的幽涵不放心的偷溜出来看看,不曾想却见到了这一幕。
“母亲,不要!”幽涵冲了进来,跪在父亲身边,拉着母亲的衣摆道:“母亲,这都是幽涵的错不关父亲的事,您要打就我吧!”
合计将来
“畜生,你还有脸出来!嗯?”幽涵的出现令沈月如的火气上升不少。
宋莘舒见沈月如的矛头对准了儿子,急忙把幽涵护在身后:“不是让你回屋待着吗?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听话!”推桑着幽涵又道,“还不快回去!”
“慈父多败儿,你还护他!”沈月如看着丈夫这么护着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你护他一辈子!”话音未落,沈月如举藤就往幽涵的大腿砸去。
“不要!”幽涵吓得惊叫,直觉的往父亲身后躲。
“不!”宋莘舒见此奋不顾身的伏在儿子身上,想为其挡去这一藤。
“母亲,不可以啊!”沈雨烟眼明手快的拦下沈月如的手道,“母亲,您冷静一点!现在弟弟是被休了没错,但有皇上金口,可另觅佳偶。这偌大的京城,就找不出个好主来,小弟还是可以过的幸福的!”
“没错!大姐说的没错啦!瑞王怪癖,残暴又假仁义,给她点教训也该!”雨娟边说边夺下母亲手里的青藤,交给仆人后示意他快下去。
雨烟见此立刻把沈月如压入太师椅,奉上清茶,“母亲,现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府上平安无事就算了吧。再说弟弟也知道自己错了,是不?”雨烟朝着幽涵眨眨眼道。
“母亲,幽涵真的知道错了。”幽涵抹了抹眼泪,惊魂未定的说。
沈月如恶瞪着两女儿狠声道:“这死小子都是被你们宠坏的,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给我闯出什么祸事来!”
“母亲,别生气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