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侍人,不该有这些思想的。作为侍人,就该以妻主为天,身心都该交给您,怎由他要不要啊。”秦澜不明白什么时候主子开始允许侍人可以有自己的思维了,记得当初的小侍人,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言论,可被拔光了衣服吊院里整两天呢。
“所以,本王不是放他自由了吗。”芯蕊睁开眼道,“张于菲暂且入牢,棉被、吃喝都别省,本王用得着她。”
“王爷,您就好好养伤吧,这些属下都明白。”秦澜当初在牢中就猜到了芯蕊会欣赏她,因为没人能抗得住王府的酷刑而滴字不露的。
望着褐色的车顶,想着连日来被身边所谓弱不禁风的侍人伤的差点丢命,芯蕊苦笑着闭上了眼,一行清泪湿了云鬓。
回到瑞王府,秦澜带着张于菲去了牢房。
听闻王爷回府的柳月刚踏出自己小院就瞧见往牢房去的身影,一张小脸顿时白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柳月跨进了芯蕊的屋。见着医奴在为芯蕊把脉没敢出声,悄悄的躲到床尾静静的候着。
水灵看着他溜进来,没好脸色的横了他一眼。
一会医奴起身了,水灵见此问道:“怎样?王爷的身子如何?”
“回副总管,王爷的内伤加重,需要绝对的卧床静养。右手本就有灼伤,这回又……”医奴摇了下头道,“总之,明日天亮之前必须退烧,否则性命堪虑!”
“这么严重!”闻言柳月惊的没了规矩,插嘴道。
“啪!”
水灵听医奴这么说,又急又气,柳月这一发话,正好来个出气的,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怒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出去!”
柳月被打的偏过了身子,再度回首,嘴角乌青了一片,还挂着血丝。可柳月没有退出去,他就这么直直的跪在水灵的面前道:“副总管,对不起,都是奴多嘴!现在王爷高烧不退,求您让奴留下好好照顾她好不好?”
“你照顾?”水灵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顺手狠狠的拧了他一把道:“好,就让你照顾,要是有什么闪失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领着医奴开药去了。
“嗯!”柳月捂着被拧的胳膊疼的哼哼。
学士府
沈家侍郎们都安全回来了,沈月如留了幽涵父亲,遣退了其他人,顿时大堂里就剩了他们四人。
“莘舒,幽涵还是完璧,是凤后给验证的。”沈月如望着跟前文弱的男子道。
“真的?这……怎么可能……”宋莘舒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儿寻求证实,“是真的吗?”
“侍父,这是真的。”沈雨烟慎重回道。
“这……真是太好了!”宋莘舒高兴的说。
“但是皇上赐了遣离书,幽涵已经被瑞王休了。”沈幽涵叹了口气说。
“休了?为什么呀!”闻言宋莘舒急了,这被休了的人怎还能再嫁的出去呀,“这让涵儿以后怎么活啊!”
“侍父,你急什么呀,她瑞王脾气暴躁,被折磨致死的还少呀。休了就休了吧,省得弟弟在她府上遭罪!”沈雨娟双手环胸的说。
“被妻主休了是何能耻辱的事,以后涵儿还怎么嫁人!”宋莘舒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的,毕竟幽涵才17岁。
“侍父,这倒是不用太担心。皇上证实了弟弟的清白,还准了另嫁。所以凭着弟弟京城第一才子的头衔,不怕找不到好人家。”沈雨烟坐在太师椅里,有下没下的撩拨着茶叶道。
“真的?涵儿肯答应?”宋莘舒不信。
“他不答应也不成了,虽然王爷没动过幽涵,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嫁过人的,以后谁会疼!”沈月如在殿上受的气一股子的发了出来。
“妻主息怒,都是莘舒不好,没管好涵儿!”宋莘舒见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