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彦走后,司空照夜与辰宁也出了门,
辰宁回头打量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院,不解的问道:“镇南侯怎么会来此处?”
司空照夜回身看了看:“这是百里家原本在京城的一处落脚点,不过文满自被封了镇南侯以后,便搬去了陛下为他赐的一座府邸,就在这不远的地方,他若是来这,大约是图个清净吧。”
辰宁打量了这附近热闹的街景,这地儿可是寸土寸金,与好奇的问道:“那镇南侯府是新盖的?”
只见司空照夜摇了摇头:“非也,乃是原本的镇北侯府,只换了块牌子而已。”
“镇北侯?可是那位传说中孤身定北疆的杨老英雄?”
“正是那位。”
“啧,这么说倒是位新贵。”
司空照夜闻言挑了挑眉,知道她说的是镇南侯,笑道:“不二可真是招人稀罕,我瞧着文满对你很是满意,竟连镇南侯府的玉牌都给了你。”
辰宁听了这话,这才从袖中拿出那玉牌来,只见那玉牌上,一边刻着镇南侯三个字,另一面是一个类似玄阵的阵法。
她反复翻看着那玉牌,好奇的问道:“这东西这么厉害?”
司空照夜想起刚刚在院中的事儿,凉凉的瞥来一眼:“那是自然,这可是能让你搬空镇南侯府的好东西啊!”
辰宁见他又提起这事儿,装模作样咬牙切齿的捶了他一拳,笑道:“你还提!”
“不二从前可曾见过文满?”司空照夜忽然问道。
“他见没见过我不敢说,但我一定没见过他。”
“我还是头一次见文满对旁人这么热情。”
“你们很熟吗?”
“很熟?不二是指亲近之意?”
辰宁点了点头。
“未结识不二之前,与我最相熟的的确是文满,不过以后,文满这个相熟之人,恐怕要换个对象了。”
辰宁觉得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有些让她不好接上来,只能摇了摇头又换了话题:“你们二人相识,可是因着世家?”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听说东胜两大世家,一个擅长布列玄阵,一个教化驯养灵兽,护了东胜几百年太平。我倒是有幸,两位我都认得了。”
可司空照夜似乎有些隐虑:“表面说起来百里家与司空家,掌握的都是这东胜国的国防要事,百里家阵法在前,司空家御兽在后,但如今不必征伐,司空家也只不过徒担个虚名罢了。”
辰宁闻言沉默了一会,脑中翻过几段往事,忽而想到一事:“传闻东洲大陆的两国,能御兽的可唯有司空一家。”
“非也,御兽之道,分妖灵二类,司空家所御皆为灵兽;但南华却有可御妖兽的道者,也是能有与灵兽一战之力,而上古最强的两位神中,有一位便是妖神。”
辰宁听闻此言,神色有些不同于寻常,忽而长舒了一口气,问道:“照夜说的是龙神?”
“是,不过妖法道术的致命之处,不在于其修炼的手段,而在于其自生的妖元,会反噬其主,乱其所为,但灵兽不一样,灵者天性向善使然,固其不乱根本,谨守初心,如此便可御,也可教化。”
“所以司空家在驯化灵兽之时,就从未遇见过灵兽妖化的情况吗?”
“不二此话何解?”
“这么说司空家也碰见过这样的事?”辰宁回过头,见司空照夜楞在了原地不动。
她回头看向天际,转身大步离开,司空照夜这才回过神追了上来,拉着辰宁问道:“不二怎么会这么问?”
辰宁停了下来,看着他突然问道:“你追的那名刺客,可说了什么?”
司空照夜闻言,却皱了眉,眉下的小痣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