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特别是廖荒身边的亲卫,根本没有躲闪,所有人迎着鬼马就扑了上来, 完全不顾及在高大的鬼马冲击下会产生的后果。阿木雷跨着鬼马先是撞翻了五名赤雪营战士 ,眼看离背着手直视他的廖荒只有数十步之遥,旁边就腾空跃起了几名赤雪营战士向他扑来 。
阿木雷并没有拉停鬼马,挥舞着碑冥刀将半空中的两名赤雪营战士劈成了两半,但剩下 的三人已经齐扑了上来,将他身子死死抱住,随后将其拉到马下。
阿木雷当时觉得很是诧异,在那个空挡,那三人随时都有机会找到他盔甲的缝隙,将手 中的兵器狠狠地插入,但那些赤雪营战士在扑上来的瞬间,竟然都丢掉了手中的兵器。
阿木雷的身体与那几名赤雪营战士接触之后,感觉到这几人连上战场的重铠都没穿,外 面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皮铠。与他自身所穿的青黑铁甲相比,显得轻松更多,他猛然意识到丢 掉武器和没有穿沉重的盔甲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为灵活,而扑到马上将他拉下,也是为 了将他活捉。
终于知道那名已经自杀的斥候是如何被擒的了。
赤雪营的战士只是为了侮辱他们
被死死抱住的阿木雷,不管怎么击打抱住自己的赤雪营战士,他们就是死不松手,其中 一人己经被阿木雷的手肘将脸打得血肉模糊,无法分清五官,但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只 是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在阿木雷身边,无数的虎贲鬼泣竟然被相同的办法给扑倒在马下,虽然有少部分已经拉 停了马匹,但随后便被赤雪营铺天盖地的箭雨给覆盖。
廖荒已经慢慢地走到阿木雷的跟前,冷眼看着他盔甲上那个鬼马头的标志,冷笑道:“ 这就是传说中无人可敌的虎贲鬼泣?”
廖荒的话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一般插入了阿木雷的胸膛,阿木雷怒吼一声,想要挣 脱抱住自己的赤雪营战士,却发现那名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战士已经死去,但双臂依然死死 地缠住了他的胸膛。
廖荒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剑尖对准了阿木雷的咽喉:“先走一步,为你们 的焚皇在地狱开路吧”
阿木雷盯着剑尖,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就在此时,他看到廖荒头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那个腾空而起的人手中紧握着一柄碑冥刀——北落。
北落手中的碑冥刀狠狠地向廖荒头顶劈下,廖荒同一时间向左侧一闪,剑柄倒转,剑尖 向北落胸前刺去。北落并没有躲闪,他深信自己身上的铠甲除了绝世神兵之外,是不可能 穿透的……
可北落错了,当他落地之后,却发现廖荒手中的长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左胸。
“呵,只差一点就可以将你的心捅出来了……”廖荒握住剑柄的手一用力,将剑身完全 刺入了北落的胸膛。
北落左手抓住廖荒的剑柄处,右手挥舞着碑冥刀将死死抱住阿木雷的人给劈开,随后吼 道:“跑”
跑
逃?
跑
逃?
阿木雷几乎不相信这个字从北落口中所说,在战场之上,“跑”和“逃”的意思完全相 同。
不能逃跑虎贲骑从不会逃跑阿木雷挣脱几人的束缚之后,从地上抓起碑冥刀又向廖荒扑 来,此时已经解决掉身边其他几名虎贲鬼泣的赤雪营战士转而向他扑来,北落抬脚就踹向廖 荒,廖荒一时没有防备,被北落踹出一丈开外,但依然紧握着剑柄。
长剑从北落胸口脱出的刹那,鲜血从他的胸膛喷洒了出来,溅了一地,可北落脸 上竟然带着笑容:“没想到,多年不见,将军武艺没有退步,还精进了不少,北落领教了 。”
“客气。”廖荒将剑身一抖,剑尖上一滴北落的鲜血慢慢滑下,随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