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本事的,若是立了功,我这做义母的脸上也有光。”
燕王的脸都皱成苦瓜了,“这可怎么能成。”
“怎么就不成了?”燕王妃把手里的食饵往食盒里一扔,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一双凤目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你就是瞧不上女人。”她也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地难看,再望向燕王的眼神里便多了些愤懑又悲伤的情绪。上一回她出现这眼神还是徐侧妃被诊出怀孕的时候,她一气之下竟有小半年没肯见他,燕王立刻就紧张起来,也顾不得燕王妃下一招会不会挥起食盒拍自己一脸,一边讨饶一边紧紧跟在燕王妃的身后,再不敢胡说半句话。
贺均平却不晓得燕王在燕王妃面前吃瘪的事儿,回府的路上一直都闷闷不乐,生怕燕王一道旨意直接把他送去战场。他越想心里头就越乱,在街上犹如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半晌,忽地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又到了琸云家门口。
“贺将军,您在府门口转了都有一刻钟了,到底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方府门房笑呵呵地跟他招呼道。因晓得贺均平是琸云的未来夫婿,府里众人对他都客气又殷勤。
贺均平想了想,下了马欲往府里走,那门房却又笑着道:“小姐不在府里。
“不在?”贺均平脚步一滞,“她去哪里了?”琸云在京城里没有别的朋友,他还真猜不到她能去哪里。
“应是去了吴府。吴家大小姐昨儿来了帖子请小姐过府叙旧。”
听说是吴元娘,贺均平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吴元娘以前有些不靠谱,不过这一年过来却是懂事了许多,上个月才刚刚与舒明定了亲。自从许家退婚后,吴大太太便一直发愁,生怕元娘嫁不出去,不想最后竟捡了这么个好女婿,虽说舒家门第比不得许家显贵,但到底是书香世家,舒明不仅生得相貌堂堂,还文武双全,颇受器重,倒比那许家公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吴大太太生怕这桩婚事又给黄了,故自打婚事定下来后,便死死地拘着元娘不准出门,吴元娘这回倒是不跟大太太怄气了,老老实实地守在家里头绣花,虽说手艺不精,但好歹还能折腾出个像样的荷包了。
“你可不晓得我娘有多凶——”吴元娘伸出手指头给她看,一脸委屈地抱怨道:“你瞧瞧我的手指头,就没个完整的。”
琸云却拿起她桌上刚刚修好的荷包仔细端详,呵呵笑道:“几日不见你本事见长啊,这水鸭子倒是绣得挺像的。”
吴元娘立刻就涨红了脸,一伸手把荷包抢了过去,气鼓鼓地道:“什么水鸭子,这是鸳鸯,鸳鸯!”
琸云“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吴元娘红着脸气道:“我好歹还能绣个水鸭子,要换作是你,恐怕连看都不能看的。”
琸云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心痒痒,心里头忍不住琢磨,她是不是也该绣个水鸭子给贺均平做个什么信物呢?
90
90、第九十回。。。
九十
琸云总算赶在成亲前两天把她费了不知多少心力的荷包做了出来;虽说上头绣着的鸳鸯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但这已足够让贺均平喜出望外的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琸云会有拿起针线做女红的一天;以至于收到荷包时愣了半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琸云见他那副傻样,还以为他看不上自己做的东西;一生气,就要伸手过来把那荷包抢回去。
贺均平这回反应倒是快了;身体一侧便将荷包收在怀里,忍俊不禁地看着琸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了送我么?”
琸云气鼓鼓地高声喝道:“你若是嫌弃我绣得不好看;还我就是,发什么愣。”
“我怎么会不喜欢!”贺均平连忙道:“我是高兴得傻了。我竟不晓得阿云还会女红呢,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