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头目之一,他的那点势力,也是对自己有补益的。
想到这里,李瑁不由得一阵庆幸:“幸甚幸甚,看来父皇早就有准备对本王和太子手中的这些江湖势力下手了。父皇一出手,咱么自然是抵挡不住的。只是,这江鱼幸好突然出现,倒是给本王这里又多了几分筹码。不过花营向来对人考查得极其苛刻,本王耗费无数心力,也没有将自己的属下安插进去。这江鱼刚刚来到长安才几个月,怎么父皇稍微考验了一下他,就让他成为了花营的营头?”
“不管这多,总之这对本王有好处就是。怎么说,他大哥李林甫可是说出了那话来,拼死也要保本王成为太子,不怕江鱼不为我所用。”
‘哼哼哼哼’,想到得意处,李瑁觉得屁股也不痛了,三峰堂的损失也不让他心疼了,甚至他感觉到扬扬得意,拿一个三峰堂换一个花营营头的全力帮助,他自觉还是很合算的。一时间,李瑁得意的哼起了小曲,他盘算着,明儿个是不是要派王府中的太监总管送几件御用的瓷器去李林甫的府上,好好的笼络一下他呢?
就这时,李瑁的这一行队伍正好行到了东宫门外的一条甬道上,前面打着灯笼的几个太监突然停住了脚步,尖声尖气的叫道:“前面是什么人哪?没看到这是寿王爷的王驾么?还不快快退开!”
这边声音刚落,那边里四盏大红灯笼下,一个身披红色太监袍色的老太监蹦了出来,指着这边骂道:“好大胆的小兔崽子,太子殿下御驾在此,你们还不快快退开?这还有君臣之道么?”老太监身后跟着蹦跳出了几个穿青衫的太监,同样指着这边骂骂咧咧的。李瑁王府中的太监,又哪里是省事的人物?早就蹦出了几个老太监,和那对面的几位同行拉拉扯扯起来,一时间就听得那尖锐的公鸡嗓子响彻云霄,闹得整个兴庆宫都隐约可以听到这里的喧哗声。
李瑁突然醒悟,自己的屁股刚刚挨了一大顿棍子,李隆基这还没就寝,若是再吵嚷起来,怕是自己的屁股上又要多几条青紫色的痕迹?当下李瑁低声喝道:“闭嘴,都干什么?皇兄在前,你们不会让开路么?这么宽一条道儿,避让避让又怎么的?”冷笑一声,李瑁有点悻悻然的说道:“咱们寿王府的人,最是知礼节不过了。”
寿王府一行人马百多人朝着甬道的左侧避让开,太子李瑛的队伍趾高气扬的缓缓行了过去。这队伍里,太子也是穿着一条淡紫色的亵裤,苍白的脸上闪动着气恼的火苗,趴在一张春藤儿编织成的春凳上,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李瑁。在二人的春凳交错而过的时候,太子李瑛突然吁了一声:“得了,停下。”抬着春凳的四个太监立刻停下了脚步,李瑛吧嗒了一下嘴巴,瘦削而显得有点阴森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皮肉痕迹拼凑成的笑容,淡淡的说道:“王弟,你,受苦了?能被父皇亲自教训,这可是你的福气啊。”
李瑁阴不阴阳不阳的看了李瑛一眼,翻着白眼冷笑道:“皇兄,李瑁年幼,自然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对的,父皇亲自操刀杖责于我,也是舐~犊~情~深~哪~~~!不知道皇兄的两块御臀,却是被谁打伤的?啧啧,这不是忙着去给父皇谢恩罢?”
被李天霸带了一群花营的簪花郎冲进东宫,操出大棍子怒砸了数十大棍的李瑛脸色一黑,‘嘿嘿’笑道:“舐犊情深?父皇下手可真狠,王弟的屁股,怕是已经破口子了罢?回去好好将养一段时日,可千万不要中了破伤风,日后有了什么病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