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发生过一次彻底的屠杀,德军把我们当做之前的敌人,我们成立他们现在发泄的对象,这是他们之所以在外围徘徊而迟迟不敢靠近的原因,不然他们也不会动用如此多的兵力。
我上了一座危楼,高处毕竟是防守和狙杀绝佳地点,我在三楼房间的窗户边向往观察着,外面的德军看的清楚,子弹上膛开始期待已久的狙杀,视线里的德军埋伏在犄角旮旯里寻找目标,几百米外有一挺机枪,工事里面的德军漫无目的的开着枪,旁边就是指挥所,从里面出来。
我本想杀个大的,可手在发抖,我坐回去调整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刚才进来没仔细看,房间地板上的血迹让我警惕起来,血迹一直延续到另一个房间,我哈腰走向门口,抬手去抓门上的把手,凭直觉里面的人一定在门后面,就地一个翻滚,枪口朝门后指去,果然,一名年轻人捂着胳膊靠在门后的墙上。
“什么人?”
“法国人。”
“你是女人?”对方点点头。
“说是什么人?”对方问我。
“朋友。”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死的死,走的走。”
“你怎么不走?”
“家人都死了,我没地方可去。”对方眼神黯淡。
“会用枪吗?”
“会。”对方从身后取出一把步枪抱在怀里,看那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去拿过她的枪。
“看,这样,先把枪栓拉起来,然后推上去,这是子弹。”我从地上的弹药袋里取出子弹押金弹仓。
“明白吗?”
“嗯。”对方点点头。
我再次来到窗前,瞄准德国军官搂动扳机,子弹斜着飞出去,击中旁边的墙壁,引来更多的子弹。
“妈的,什么破枪。”我退出子弹校正着。
“怎么了?”女人问。
“你来干什么?滚回房间去。”我大声呵斥道,女孩站在那里看着我。
“站那干嘛,找死啊。”我一把把她拉到身边,子弹随之而来。
“这个给你防身,把你的枪给我。”我把手枪递给她。
“会用吗?”她看看我没说话。
“先把保险打开,然后搂扳机,瞄准,射击,懂吗?”对方还是点点头。
“回房间去。”
德军开始进攻,我把枪架在窗户上,专心射击着出现在眼前的德军。
“你能不能蹲低点啊,等着挨枪子儿啊?”
“你枪法真准,能不能教我?”
“你填什么乱啊?一边去。”敌人的炮轰和子弹毫无吝啬的袭来,整个大楼像要倒塌,对面高楼出现了一缕光线,我赶紧把她头压低,子弹贴着头盔飞驰而过。
“你能不能老实点,这样会被你害死的。”子弹嗖嗖从头顶飞过,我拉去起她感觉你朝楼下走去。
“怎么打的这么准啊?”
“那是狙击手,能不准吗?”
“你把他打死啊。”
“你当我是千里眼啊,我连人家影子都看不见。”我瞪着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来到二楼窗户。
“怎么不走了?”女人问我。
“我得替卡尔报仇。”她看看我没说话。
“你不是说你不是千里眼吗?”
“不是千里眼也被逼成千里眼了。”我露头快速瞄了一眼,子弹从头顶对面高楼上的家伙,对方躲在一个百叶窗后面,我甚至看不见对方在哪里,完全凭感觉猜测,想想都荒唐可笑,几近疯狂。
“你快走吧。”我校正着标尺对傻啦吧唧的女人说。
“我不走。”对方坚定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