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快的。”隋安抖了抖烟灰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你说怎么玩?”
“炸金花。”
隋安其实从没玩过,甚至连游戏规则她都搞不清楚,只不过以前家乡男人们爱玩这个,赢得快输的快。
五轮下来,隋安只赢了一把,输了十七八万。
“小姑娘,你会玩儿不啊?”男人无奈地看着她,听她说是薄宴的女人,他们虽不信,可薄宴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的态度上来看,意思是承认了。那么既然是薄总的人,他们自然要让着,尽着想让她赢,可几把下来,这姑娘根本不上道啊,真是想输都找不到门路。
隋安回头,薄宴身边又出现一个男人,两人正谈事情,并没有空闲看她。
一个小时过后,隋安足足输了二百四十万。
几个男人脸色有些青,都提议不玩了,可隋安还没尽兴,最后三个男人都告急说家里老婆催,落跑了,拿筹码还钱时,男人一脸苦相。他们是活腻歪了吗,居然敢赢薄宴的钱,他们想往里送钱合作都没门路呢。
隋安扫兴地坐回到薄宴身边,神色恹恹地,薄宴差走那个男人,一把将隋安拽到自己腿上,他捏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脸上突然就洋溢起小人奸计得逞的笑容,“输了我的钱,就这么开心?”幼稚的女人。
“到处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你真想给我生孩子?”
隋安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虽然没人往她们这里看,可她还是不自在,推了推他肩膀,“你先放开我。”
薄宴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没跟她计较,他放开了她,起身后旁边美女递过大衣,“回去。”
薄宴买单时把隋安那间的消费也一起都付了,他今天没有开车,带着隋安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
门一关上,薄宴就把隋安按在墙上,一手拦住她的退路,一手在她腰间摩挲,看似急切却又莫名地隐忍,“你例假是哪天?”
隋安躲不开他鼻息间的温热,颈子后面的皮肤微微发痒,她脸颊泛红,说了实话,“下周一。”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薄宴直奔主题,扯掉她裙子下面的底裤,将她整个人抬起,顶在墙上,“周末跟我去香港,我有合同要谈。”
一句话暴露了所有,隋安恨自己为什么嘴贱,为什么不说是明天?后悔晚矣。
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隋安是根朽木,情!事这方面,教了几次还是生涩。
薄宴微微不满,“隋安,别不知好歹。”
他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猛一用力,她疼得小脸倏然仰起,胸口也挺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没有爱情却硬是做,和公园里那些低等动物有什么区别?
可薄宴不觉得,他要满足那些不能填满的生理需求。
只有隋安能给。
☆、第十七章
早晨的飞机直飞香港,暴雨的原因,航班一再延误,隋安身体酸痛,一路睡到飞机降落,香港还阴着天,隐约几线雨丝飘落。
薄宴似乎有要紧事,在机场门口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隋安穿着一条黑色无袖散边裙子,站在细雨中感到一丝丝冷意,把丝巾围在肩上,站在原地,目送着薄宴。
车门本已关上,车窗又缓缓降下来,薄宴看着她有些瑟缩的肩膀说,“在酒店等我,哪都不许去。”
隋安点点头,跟着另外一位男士上了后边的奔驰,男士把她送到酒店,拿出一张房卡,特别叮嘱,“薄先生说让您别到处乱走。”
隋安冷得发抖,没理会他,接过房卡,就冲进电梯。
隋安来不及参观这个豪华总统套房,进屋直奔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身上才暖和些,出来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昨晚薄宴折腾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