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时联系,我还提供□□,任何时间都可以。”男孩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隋安看了一眼,内容精致,不比薄宴的名片差,最下面一排小字,“用三条腿行走的男人。”
三条腿行走,那么第三条腿是……?隋安下意识地暼了一眼他的老二。
这年头,连鸭子都做得这么专业。隋安很想直接扔掉,可是男孩就在面前,这并不礼貌,她只好敷衍地点点头,把名片随手塞进包里。
就在这时,小张从外面进来,一根烟还没吸完,匆匆地走过来按在水晶缸里,神情有些奇怪,“老大,刚看见薄总在隔壁包间,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隋安没听清他的话,可从光看口型,她知道他在说薄宴。
她和薄宴私下的关系是不见光的,在大家眼里她和他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在这种地方碰见,礼节上的确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但隋安的心忍不住地抵触。
“老大,薄总刚刚问我你来了没,我说来了。”小张见她犹豫,不得不提醒。
隋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也怪不得小张,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那,你照顾好大家,我过去看看。”
隋安起身出去,在门口手足无措地晃了几圈,不住地深呼吸,才推门进去。
隔壁包房更加宽敞,比她们包间更香艳,几个女孩手指掐着烟正陪着几个男人打牌,隋安视线一扫,扫到沙发里坐着的薄宴,一脸严肃,旁边一个男士正侃侃而谈,像是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隋安绕过两张牌桌走到他面前,“薄先生。”
薄宴抬头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低头继续和男人攀谈,不一会儿,男人起身恭敬地欠身,出去了。
隋安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好巧啊,薄先生。”
“一起唱情歌?嗯”薄宴声音冷淡,他偏过身子,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手指捏住隋安的下颌,“如果不是我在,你是不是还要把他带回家?”
隋安下颌微微有些疼,“没有。”
她弯着笑眼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薄宴又问,“还要相亲是吗?叫什么时砜的人,是谁?知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隋安继续摇头,“误会,真的是误会。”一天之内,接连中了两招,她真的是离死不远了。
“隋安,你记着,不管我薄宴怎么待你,在我没有说停止前,你就不能随便找别的男人。”薄宴眼里的冰霜不薄不淡,隋安知道这是最后的警告。
她狂点头,又忍不住作死地问道,“薄先生,不是说好一个月嘛,怎么……”算算日子,一个月很快就要到了。
“那一纸合同你也相信。”薄宴嗤笑地看着她,发觉这个女人偶尔天真起来还挺可爱,“你非要一张纸,我也可以和你续签。”
特么的当是租房子呢?还要续签?
隋安蔫了,她忧愁地坐在薄宴旁边,无精打采。
“呦,这姑娘模样正,怎么只陪薄总,过来也陪我们玩玩儿。”旁边玩牌的几个男人许是把隋安当成了小姐,隋安正愁心里没法排解,也不矫情,回头看了看薄宴,见薄宴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起了身,“玩儿什么,怎么玩儿?”
“还挺机灵。”其中一个男人说,眼神暧昧地看着隋安。
“先说好,不管玩什么,小了我不玩儿,要玩儿就玩儿大的。”隋安点燃一支烟,走过去大喇喇地坐下,模样装得挺像。
男人们互相看看,觉得这小妞有意思,说,“口气还不小,你有钱吗?”
“我是没有,可我男人有啊。”隋安回头看了看薄宴,“诺,我男人就是他,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你们说我有没有钱?”她今天不把薄宴输哭了,她就不姓隋。
“玩麻将没意思,要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