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么小就背井离乡。别跟我说你没有钱,但其实你可以很有钱啊,你现在把自己搞的这么穷酸,还不就是为了成全自己?”
“隋安,你太吵了。”薄宴挣扎着要起身,隋安这才住了嘴。
孩子黝黑的皮肤透着难为情的红,死命拽着薄荨往外走,薄荨的背影有些颤抖,隋安这才冷静下来,她的话是不是太过份了?
薄荨就这么走了,隋安静了静,心理开始不是滋味,薄荨让孩子去上学,实际上没有什么毛病,她不该站在自己的角度质疑别人的选择。
连续输液,薄宴似乎精神好了许多,躺在床上看手机,输液瓶只剩一个底,隋安洗了手,把针头拔下来,“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隋安小狗似的在他手背上的针眼吹了吹,然后仰着小脸笑看他。
她的脸很干净,可她平时不怎么爱笑的,这种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刻意,虚假,薄宴捏住她下颌,“别这么冲我笑。”
隋安立刻收住。
她可以为孩子跟别人吵架吵得面红耳赤,她是有喜怒哀乐的,她是一个多么丰富多彩的人,唯独面对他时,像个只会□□的哈巴狗。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打算怎么样?”薄宴任真地看着她。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在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安静地想念您,薄先生。”隋安咬着嘴唇,眼圈里快迫出眼泪。
薄宴啪地一声拍到她脑门,“没脸。”
隋安委屈地揉着额头,果真甜言蜜语不适合跟薄宴这种人说,简直是太低级了,就好比,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什么跟什么!
如果女人在男人面前无法做回自己,那么她们终不会有结果吧。
隋安眨巴着睫毛,捧起薄宴的手,“薄先生,疼吗,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薄宴抽出手盖在她脸上往外一推,“滚远点。”
☆、第三十六章
薄荨回来时,隋安可是全身的细胞都瞬间激活了,以她以往的吵架经验来看,手下败将一般都会再找茬以图扳回一程,可显然,隋安又想错了。
薄荨把一张纸拍到桌上,拿出一支笔放在上面,“签了吧。”
云里雾里的隋安把诧异的目光投给薄宴。
薄宴显然也很惊讶,看着那张纸,目光沉了下来。
“我在sec拥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我把这次股东大会的投票权授权给你,签了这个,你完全可以代表我做任何决定。”
隋安愣了,授权给她?她算老几?就算排号,这种事也应该轮不到她呀。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隋安拿起那张纸,上面的内容还真是和薄荨所说的一样,是一份正式的授权书。
“这么多年,我没拿sec和薄家一分钱,还真觉得亏了。”她淡淡地看着隋安,“你说得对,我可以很有钱。”
“那您不如自己去参加股东大会好了,我真没办法替您做决定。”隋安把授权书又推了回去。
“阿宴和阿誉都是我的亲侄子,你觉得我应该帮谁?”薄荨看着她,这个问题隋安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薄荨目光转向薄宴,“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有,我希望以后每年你要捐出五百万给各地的希望小学。”
“同意。”薄宴在身后说。
隋安想要抗议,这烫手的山芋可以交给任何人,就是别交给她,如果薄誉知道她手里突然多了投票权,她岂不是又惨了?
隋安正要说话,薄宴起身,按住隋安肩膀,“我同意。”
薄荨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能被薄宴找到,就一定也能被别人找到,与其到时候左右为难,不如现在就把这块能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