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那么喜欢争斗呢?因为这是世间汰弱留强的法则,尽管总有许多人义无反顾的站出来挑战这个法则,追逐着所谓的和平。但是千万年过去,日月交替,昼夜更迭,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和平,或许,和平终究只是短暂的吧,譬如千年之中能够占得数十年,就已经很让人兴奋了,可知这短暂的数十年亦需无数鲜血染红么。
突然,漆黑世界的某处亮起一道微不可见的光,然而在这片满是黑暗的空间里却甚是岔眼,紧接着,那个小光点不断扩大,呼吸间就已是将庄半梅眼前的半壁黑暗吞没,然后奔腾着向她袭来!
“啊!”庄半梅惊叫一声,已是醒了过来。醒来后的庄半梅,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是梦吗?
忽然腰间一阵疼痛传来,让原本还有些朦胧的庄半梅彻底清醒过来。庄半梅捂着腰,痛苦地想到:看来是的……
这时,耳边传来熟悉而又关切的声小倩:“庄姐姐,你还好吗?”
顾汐煌的声小倩很柔和,在此时的庄半梅听来似有种如沐春风之感。心里叹了口气,暗暗想着:虽然他们两人现在身处险地,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现在都还活着。既然活着,那就不应该放弃希望!
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放弃!恍惚间,庄半梅想到了和皆泰对峙的那一刻,那时,即使她明知道不是皆泰的对手,同样没有放弃过。现在想来,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力气。
“庄姐姐?”
“啊?”庄半梅醒悟,转过头迎上顾汐煌的目光:“什么?”忽而想到顾汐煌还生着病呢,于是急忙问道:“汐煌,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会不会感觉恶心?”
庄半梅的这一连串问题让顾汐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连连道:“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下句来。
这可担心死庄半梅了,她还以为顾汐煌仍然处在迷糊状态,于是急忙转身去找水。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庄半梅,庄半梅疑惑地回过头,看着顾汐煌。
“庄姐姐,我很好。谢谢你顾汐煌冲庄半梅笑道:“庄姐姐,别……别走好吗说完,害羞的低下头去,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等待着责罚。
顾汐煌的笑容在庄半梅看来仍然是那么腼腆,当他对她说不要走的时候,声小倩小到了几乎微不可闻的地步。庄半梅见到顾汐煌这幅模样,不禁为自己刚才急躁的态度感到有些好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眼见顾汐煌生病之后,脑子里装的就全是他那难受的模样。大概是因为他生的眉清目秀宛若一个女子吧,再加上那惨白的皮肤,反倒是让庄半梅这个女人升起了一股子怜惜。
庄半梅反手握住顾汐煌拉着她的手,坐到了他的身边,微笑道:“嗯,好!姐姐不走因为脸上的伤势,所以她不敢笑的太厉害。
顾汐煌一听,抬起头,惊喜道:“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开心的样子简直像个未满十岁的小孩。
“对了,汐煌,你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那么难受?”庄半梅笑了笑,转而问道。
“头还有一点晕晕的,不过已经好很多了,谢谢庄姐姐。”顾汐煌咧着嘴,笑容里满是甜蜜,好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大把的糖果一般。
庄半梅叹了口气,顾汐煌根本与一个十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这两天下来她也从最初的怀疑中肯定了这一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她无法想象一个明明二十八岁的男人却仅有着不到十岁的智力!这简直……简直就是智障嘛。想到这里,庄半梅看向顾汐煌的眼神里更添上了一抹怜悯之色。是的,她有点可怜顾汐煌。忽而想到: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那天顾汐煌会奋不顾身的冲向自己呢?既然他心智像一个孩子,那么当他遇见危险的时候不是应该下意识逃跑吗?庄半梅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