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老妇这哭嚎十分得劲儿,拉回了永宁不知道游离到了何处的神思。永宁眼神聚焦到了老妇身上,道:“你为何不去普济院?”
普济院,就是这天司国的养老院,在鸿福寺附近,就由鸿福寺的僧人打理。
老妇有点发愣,道:“我这不是带着孙儿么?不能进普济院,再者,老妪我不是京都人氏。”
不止老妇发愣,城南也是有些愣了,永宁这是根本没听人在说什么的节奏吧?
看着老妇一个劲儿地跟永宁解释,城南更是愣了,为什么这老妇人不跟自己说呢?难道她就长得不像是善良的人吗?
那边老妇还在紧着永宁:“贵人,您只要施点吃食盘缠,老妪就感激不尽了。”
脑中闪过一丝别念,微皱了眉,正想上前仔细着问些话,那厢永宁就回身了,吩咐着香云道:“照她说的做吧。”
城南上前一步,瞧着那老妇,见香云一手拿了油纸包着的糕点,又一手拿着二十两银子,递给了老妇,那老妇借此避开了自己的目光,拼命地道谢:“多谢贵人,贵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城南退了一步:“太婆,不知你这表侄女……是哪家媳妇,原住哪儿?叫什么名啊?”
那太婆看向了城南:“老妪的表侄女原本也是章南人氏,八年前跟着她那口子到京都做布料生意,她那口子叫朱复,她叫小莲。这两人原本说是在那清利街落户的,这下去找……是怎么都找不到啊。”
说罢便哀哀地哭了起来,城南瞧着她不错眼,半晌:“那阿婆,我回去便帮你打探打探,你若是找不到落脚处,便来镇远王府罢,我为你安排事儿做。”
那老妇愣了一下,忙欣喜点头:“谢王妃!”
城南轻笑摇头,回身对着永宁道:“走吧。”说罢便提脚往前走,轻笑更甚,隐含他意。
不一会儿便上了山进了庙,先是进了正殿烧了香拜了佛,本要一起去后殿厢房探望兰离离,但永宁还想在正殿静静心,便只留了城南一人去厢房。
兰离离毕竟是太子妃,住的地方还够大,套着一个院子,城南去时,正瞧见兰离离在院子里和婢女雪碧踢毽子,笑得明媚。
听闻兰离离在闺阁时便广受赞誉,说是才貌双全的娇俏女子,如今一瞧,这一回首一投足都偷着明艳高贵,果然名不虚传。
兰离离身手很好,耳力更是不错,听有人来便用手接下了彩毛键子,回转身来,瞧着城南进院,嘴角上扬,眉眼一弯:“城南,你来了。”
丫鬟雪碧行礼:“见过五皇子妃。”
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城南心下也是松了松,赞赏地瞧了丫鬟一眼,看来也是个尽心照顾人的:“不必多礼。”
城南上前接过键子,看了看便惊讶地开始打趣:“哟,还以为某人在过苦行僧的日子呢,亏我还自作多情地带了些东西上来,看来都是多余的了,这海东青的毛都能弄来做键子,你这是要祸国殃民的妖妃节奏啊?”
这羽毛纯白,间杂芦花斑点,色泽润亮,极长。和前几天在司马师苍那里见到的相差无几,该是海东青。
海东青是稀有的禽,大都在山野翱翔,多在皇家有见,一般人见不到,现下这个怕是从东宫里带出来的,这人居然拿海东青的羽毛来做键子……真是够了。
兰离离夺回键子,给了一个白眼:“少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堆破事儿,还妖妃呢,鬼扯的祸国殃民!”
城南挑了眉,瞧着那海东青毛:“那哪儿来的?别告诉我说是你打到的。”
兰离离哈哈笑了起来,笑得开心极了,一时竟然只顾了笑,没答得上问题。
城南见她这般笑,笑得这样厉害,凉凉地在旁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