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来……和亲的,若这亲真的成了,那以后将两国无战,而且,元戎的战马也会让我天司,如虎添翼。”
永宁眉轻皱,随即笑道:“永婕妹妹有此为国为民之心,实乃天司之幸。妹妹对元戎太子的这份心思,姐姐我定会与父皇母后好好说说,成全了妹妹这份赤诚之心。”
永婕公主脸色一变,忙道:“我哪里比得上姐姐,我还有一年才能议亲呢。这重任,该是姐姐才担得起的。再则,姐姐还是我天司唯一的嫡公主,也是议亲的时候了呢,臣妹听说那元戎太子文韬武略,与姐姐可谓是天作之合啊。”
永宁针下一顿,站起身来看着永婕公主,眼神渐冷:“两国相交乃是国之大事,妹妹还是莫要妄议朝政的好。”
后宫妄议朝政一向是最不受待见的罪名,她可是还没议亲呢,一旦妄议朝政的名声传了出去,于她的闺誉有碍,她今儿已然够冒险了,哼,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想着,便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是故意的。呵,时辰也不早了,妹妹就先告退了。”
永宁捏紧了指间的绣花针:“嗯,没事儿就好好修习一下女儿家该做的事,别尽琢磨一些不该你担心的事。”
“是,永婕记得了。姐姐,妹妹这就走了。”
永宁看着离去的永婕公主,冷意渐上了心头,她都敢来挑衅自己的,和亲之事绝不是空穴来风。
元戎的战马……
“嘶……”不知想了多久,直到指间的针刺到了手,才回过神来,举起了手看,没流血,只是扎了一下。
一旁的香云忙上前,刚才公主想事情,她都没敢出声,现在公主终于是回神了:“公主,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和亲是事儿准是假的呢,这不有皇后和太子吗?您就别担心了。”
“出去。”永宁淡淡地下了命令。
香云退了一步,有些担忧地瞧了永宁一眼,见她神情不像有什么大问题,便带着满屋的下人退出去了。
永宁叹了口气,将手中还差两针的绣帕和绣花针丢进了绣篓子里,有些颓然地转身进了寝殿。
走到床前,从床边的一个箱子里取出一个匣子,那匣子是带着锁的。
永宁从自己的袖袋中取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锁。
小匣子里,装着一个香囊,一只发簪。永宁取出香囊,拿到了鼻尖,闭眼轻嗅。那个人的话还犹在耳边:“宁玲,带着这个。艾草,驱虫避邪。”
艾草……多普通的东西,怎么就忘不了?也许是……里面那株凤凰木的原因?
他说,那是艾草。
可是凤凰木……是皇族宗妇才能享用东西,自己按说是没这资格的,可是他……
和亲……且先不说真假,若真需要到自己议亲的时候,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自己以公主之尊,享百姓供养,就该为这天下付出,按着皇室的路子走,无论是什么路,都得走。
放下香囊,拿起了一旁那送了许多次都没送出去的发簪,苦笑。
当初年少好玩,假扮普通人家的小女孩缠着太子哥哥和五皇兄出去玩儿,却不成想,这一缠却轻易松不开了。
这些东西,是该还给他?还是要再争争?
或许,以太子哥哥和五皇兄对她的宠爱和能力,或许……
再试试好了,反正在那个人的眼里,自己都是任性的。
城南一大早就起了身,准备了一些东西,等着永宁,永宁也不慢,不一会儿就进了王府,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上,城南瞧着永宁像是脸色不好,眼睛里都有血丝,面色略苍白,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昨儿没歇息好?”
永宁点头,不在意地答道:“就是昨儿睡晚了点儿,不碍事的。”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