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所属权一样细细品尝。
她一边用小匙翻搅着,一边挑起眉毛,对我旁敲侧击道:“西西……我说你的包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呢,你现在知道江太太对你家做了那种事情,竟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住在那个家里,还能天天和她儿子在一起黏糊来腻歪去的,也不知道你爸妈要是泉下有知,会这么瞧你这个好女儿呢。”
知道真相的几天来,我几乎每天都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但不管我再怎么受折磨,也不会察觉不出来,徐安怡是拿这件事情利用我。
看着眼前那个把我的痛苦当做自己工具的女人,我的眼睛里像是被人楔入了一根钉子,积蓄起来的压抑一瞬间爆发,抓住桌布一拉。
徐安怡失声尖叫着站起来,咖啡把她的蕾丝白裙子染得污渍斑斑,她几乎立刻就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但是她柔弱的眼泪已经不能再让我上当了。
服务生远远地站在柜台后不敢过来,我不做不休,把那块脏桌布掀起来,堆到她头上去,撕扯着恨不得把她勒死!
我说:“徐安怡!我报不报仇是我的事,我和江图南怎么样也是我的事。我是忍不了爸爸妈妈那样去世,但我也忍不了别人把我当枪使!你死了那条心吧,如果事情是真的,我一定会找律师打官司,让凶手付出代价,哪怕以卵击石我都不怕。但是我绝对不会被你利用,不会按照你说的做!”
推门离开的一刻,我忍不住眼泪汹涌。
我没有变成徐安怡的枪,但是诅咒才刚刚开始。我没想到徐安怡会找到我弟弟。没什么心眼又喜欢着她的月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