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清理伤口方便,睡衣里全部真空,一si不挂。
江图南根本不理会我,失去反抗能力的我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装盘任吃,不吃白不吃。他一手松了脖子上的领带,赤裸的胸膛向我压过来。
我晾着两只不好使的手,躺成一个大字型任凭他欲与欲求。耳边身侧包围着他温热的气息,他的舌尖和嘴唇在我敏感的脖颈和胸前湿/吻挑/逗。
他超级有耐心,完全不理会我的反抗不说,还一点一点地与我厮磨,我本来就喜欢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意乱情迷。
当四肢派不上用场,意志开始不坚定的时候,我只好动用语言暴力,我说:“江图南,我现在后背上有伤,你要是现在强x我,我就去告你虐/待!”
江图南低低地轻笑一声,从百忙之中空出两根手指来,塞进我的嘴里翻搅着,把我的嘴硬变成呜咽。
“没关系,我们换种姿势就解决了,你在上?不过你去告我也成,唔……那我就告诉警察说我就好这口。”
江图南这个死变态不要脸。
我被迫舔吮着他的手指,突然就一口咬下去。
“嘶……”江图南抽出手指笑骂。
被咬的人是他,但我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
我想起徐安怡说的那个字。
孽。
我们之间遥不可及,而且中间隔着的,也不是什么唯美绚烂的银河。而是一座名叫亲情血仇的万米悬崖。
如果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只有一种可能,我们各自向前一步,一起坠入深渊。
但是,我想要他活下来。
我趁着江图南关心他手指的功夫坐起来,拔掉针头快速整理好衣服,等江图南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已经变成用被单裹成粽子,一脸严肃的何月西了。
江图南哭笑不得:“快把针扎上!”
我却使出杀手锏。
我说:“我不能和你那个。”没等江图南嘲笑我就接上后半句:“我和周隼,是那种关系……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我总不好背叛他。”
拿人垫背是不对的,但我也想不出什么能让他死心的正大光明的招数。
江图南沉默了。他脸上灿烂的笑像是离了水的金鱼,一点一点失去生命。
落地钟叽叽咕咕的,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把头低下去,希望自己的头发能再长长一点,这样的话,就能稍稍遮挡一下蓄满眼睛的液体。
我不想看到他对我失望的样子,我不想让他伤心。
我疯狂地后悔着,嘴巴里说出来的却是:“不好意思了。”
我听到他穿衣服的声音,利落地很,却十分沉默。
最后他把西装搭在肩膀上背对着我站起,说:“何月西,装了那么久,你终于承认了对吧?”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我现在真想拎起自己的脑袋砸西瓜,想跑到雪地里撒点野,然后给自己一个嘴巴!
但我还是穿好了衣服,拉链都拉到最上面,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又盖上被子,缩进一团温暖里,寻找一点安全感。
被子里有他的味道。就像刚才一样完全如旧。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我甚至可以判断出除此之外并没有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我听到外面客厅里有砸东西的声音,拳头砸在硬物上,却又竭力抑制。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但是心脏还是在一阵阵的抽痛。
我脑海中出现七年前的自己,被可怖的真相折磨。
章四三:我不会变成你的枪
七年前。
上课时间,空无一人的咖啡厅里,徐安怡没有打招呼就坐到我的对面去,不动声色地把江图南课间买给我的咖啡挪到她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