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还等着他哪!
“哎呀!二哥,你解手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哪?”再一看他的脸色,非常难看,不知出了什么事?
张德胜此时,还那有心思跟他说话呀!他现在只顾害怕了,他揭开被子,一头就钻入被窝里哆嗦开了。
那位一看更糊涂了,话也不说,就钻进被窝,一看他还钻错了。
尉迟敬德放走张德胜,站起身来,将钢鞭又装入袖筒里。冲两个儿子一摆手,这哥俩就跑过来了。忙问:
“爹爹,怎么办?”
“跟我走!”
“父帅上哪?”
“上城外喜神庙!”
“那你稍候,待儿去给父帅备马!”二公子宝庆说。
“不用,来不及了,快走!”尉迟敬德着急地说。
这哥俩一听父帅说,备马都来不及了,那就步行走吧!哥俩一边个,扶着父帅,这爷仨出了汉马关,就直奔喜神庙走去!
走了还不到五里地,便远远望见半山坡上有一座小小古庙。等走到近处一看,庙门还关着。按说,一般的小庙都不关门。有这么一句俗话:
孤庙无灯凭月照,
山门不锁待云封
就是说,这庙的山门,应不关不锁,任那风啊、云哪,吹来飘去;庙里也不用掌灯,全凭着夜空中的月亮、星星照亮。可是,今晚这座庙门却关着。
尉迟敬德想悄悄地进入庙里,便同两个儿子商量说:“咱们如何进去?”
大公子宝林说:“我先越墙进去,看看里边动静,如没有啥事,我在墙里一拍巴掌,你们爷俩就赶紧进!”
大公子说完,“嗖”地一纵身,就蹿上了墙头,看看里边没人,又十分寂静,就纵身跳入庙内,然后,轻轻地一拍手,暗示让他们爷俩进来。
二公子宝庆就蹲下身子,让爹爹踩着自己的两个肩膀头上墙,尉迟敬德由于身体太胖,这身体又沉又笨,把二公子踩的直咧嘴,他两手扶着墙,攒足了劲,就把他爹爹驮了起来!
尉迟敬德也就够着了墙头,他两只手扒住了墙头,这腿怎么也跨不上去。二公子这个着急呀!用手托着他爹爹的腿,用力往上托,好不容易,尉迟敬德才上去了。
二公子宝庆往上一纵身,就蹿上了墙头,他在上边扶着他爹,大公子宝林在里边一接,尉迟敬德总算跳入庙中,然后,二公子也轻轻地跳了进去。
小哥俩扶着爹爹往里便走,没走多远,前边就闪出一座大殿。只见里边灯光烁烁,人影摇摇,从里边传出划拳行令的声音。
这爷仨屏住呼吸止步,尉迟敬德一摆手,让两个儿子闪在一旁。自己则高抬脚,轻落步,蹑手蹑脚地迈上了台阶。走到窗前,正欲舔破窗棂纸,往里瞧瞧。就听里边有人说话了:
“大哥,咱们今夜,是一醉方休啊!”
“对,今晚一定要好好喝喝!”
“唉,大哥,你喝呀!今夜是咱们哥九个,共度团圆佳节,怎么大哥又闷闷不乐?是不是又想我们薛大嫂了?”
“好,不用你们让我喝,我知道,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趁这今夜良宵,咱们定要一醉方休。”
薛仁贵虽然是这么说,可他的心中是难过的,他是强装笑脸,陪着众兄弟,不让大家扫兴。趁大家高兴时,他站起身来说道:
“你们先喝着,我到外边解个小手。”
众人说,“你可要快点回来呀!”
“我一会儿就回来!”薛仁贵说完,转身开门,往外就要走!尉迟敬德一听要出来人,又一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快躲起来。
两个儿子都动作敏捷“噌噌噌”蹿到旮旯黑影处,把身子隐蔽起来。
尉迟敬德因年高体笨,一时无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