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床尾合,就是一般迷药,让你睡一觉,再躺个一两天,足够你俩办几回事儿就行了,气血活络了药性就散得快了嘛。”
你妹儿的北堂墨!
这货真尼玛缺德缺到姥姥家了!
看着眼前这俩人同时拉黑下来的脸色,北堂墨还有点儿意犹未尽,“床尾合要只是把人困床上动不了,它凭什么叫这么个名儿啊?床尾合后劲儿可大着呢,你受得了,他那身子骨还未必受得了呢。”
彦卿被南宫信紧搂在身边才放弃了冲上去掐死那人的念头。
南宫信沉着脸色道,“你要是专门早来气死我的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让你的人马再晚来几天我就能死给你看了。”
北堂墨一怔,苦笑,“那你还真要死给我看了。我来前给他们下了令,让他们放慢速度,压到初五之后再到。”
外交的事儿瞬息万变,只有赶早哪有赶晚的?
南宫信微愕,“为什么?”
北堂墨看了眼彦卿,轻描淡写道,“出了点儿事,还没查清。”
这时候不懂事儿也得装懂事儿了,彦卿道,“先前没做如沐的安排,我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
彦卿出去,两人坐下来,北堂墨皱眉看着靠在椅背上虚弱疲惫的南宫信,“这才多少日子没见,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南宫信苦笑,“赶紧说正事,我可撑不了多少时候。”
北堂墨敛起嬉笑,轻叹了声,正色道,“我来时队伍还没出灼华的境,已经被伏袭三回了。”
南宫信一惊,不由得立直了脊背,“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
议和使团在他们自己境内遇袭,就算是灼华国内政问题他也该收到风声了,何况还是三回。
北堂墨皱眉道,“这会儿两国都不知道,全被我压下来了。因为三回俘获的人全都一口咬定自己是天常国的。”
南宫信有种熟悉的不祥预感,“那你抓的那些人……”
北堂墨捧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尽力说得轻描淡写,“活埋了。”
“你……”
“你什么你!”北堂墨把杯子往茶案上一顿,“我要不活埋了他们,你父皇早就活埋了你了!”
南宫信闭上眼睛靠回椅背上缓了好一阵子才让心脏安分下来。
直到现在他还是受不了这人处理起这些事的手段,哪怕他不得不承认那些手段确实简洁有效。
北堂墨也知道他对这些事需要消化时间,也不迫他,就由他慢慢去消化。
“罢了……”南宫信再睁开眼睛时缓道,“我明日向父皇奏报你已抵京之事,再让人散出风去,说你已微服游玩至此。此事瞒不多久,但愿你突改行程能让那些人乱了阵脚,在使团队伍抵京前彻底查清。”
北堂墨点头,“还有一事,你为什么不让我住仪王府?”
南宫信微惊,“你怀疑他?”
北堂墨冷笑出声,“要说想害死你,你那大哥肯定首当其冲。”
南宫信蹙眉摇头,“这些事乱得很,你不要插手。”
“不全是为你,”北堂墨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了结点儿家事。”
他的家事,那就是灼华国的内政了。
南宫信不禁道,“你父皇……”
北堂墨摇头苦笑,“我那大哥下起手来一点儿不比你大哥逊色,那毒只能往下拖根本没得解,去年还认得清他那几个爱妃,现在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从我大哥被砍了之后我三弟就没安分过,这两年翅膀硬了还接二连三给我顶着干。据我手下人报,他近大半年一直跟你大哥有往来,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正好借着给你解围,把这事儿一并了了。”
南宫信蹙眉思虑了一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