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背台词一样道,“赵权拜见三殿下。末将无知,先前对三殿下不敬,请三殿下海涵。”
北堂墨怀拥着那既娇且媚的女人,慵慵懒懒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信。
南宫信看不见北堂墨那张脸也知道一准儿是这人对赵权使了什么缺德招,逼得这向来火爆脾气的资深大将不得不向他屈膝低头认错。
既然北堂墨已经让他吃苦头了,南宫信也没有再计较的意思,“是我唐突在先,不怪赵将军,请起吧。”
“谢三殿下!”
赵权像得了特赦令一样赶紧磕了个头站起来,轮到那女人在北堂墨怀里挣出来,在南宫信面前盈盈一拜。
“奴婢如沐拜见三殿下。”
如沐……
如沐?!
是那个弹琵琶跳艳舞玩行刺最后服毒自尽的如沐!
上次她是一直蒙着脸的,怪不得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这是……闹鬼了吗?!
她是不信鬼神,但看着个曾经明明死在自己面前的人现在容光焕发地冒出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跟半夜走坟场完全是两码事啊!
彦卿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南宫信却淡定得好像从来不知道这人死过似的,微笑道,“来者是客,不必多礼了。”
如沐仍颔首道,“先时如沐拿捏失准,误伤了三殿下,还望三殿下恕罪。”
“你是冒险助我,哪有怪你的道理。”
尼玛,又一个影后,又是一帮人就蒙她一个……
如沐还没来得及回话,倒是北堂墨先舒了口气,“就为这事儿她非闹着跟我来,有你这句话我耳根子可算能清净了。”
南宫信浅笑,“那一剑伤得刚好,该我谢你。”
“多谢三殿下。”
彦卿没搭理北堂墨,南宫信也没提点她的意思,轻蹙眉问向北堂墨道,“怎么提前到了?”
北堂墨微眯眼睛略带贱笑地看着彦卿,“你女人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我要是再不来,让你们继续发展下去我还有什么机会争后宫独宠啊。”
南宫信对她当初舌战北堂墨的盛况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会儿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
北堂墨跟后宫争宠有什么关系?
彦卿是明明白白听出来这人挤兑她的意思,她还没找他算账,他还先来劲了,“北堂墨!”
她这一声喊出来赵权立马不干了,“不得无礼,二太子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贱婢可以叫的!”
北堂墨一脸嫌怨地瞥了赵权一眼,“哎哎哎,这是在人家府上,你凶个什么劲儿啊。”说着凑近来盯着彦卿继续贱笑,“对我无礼怎么了,对我非礼我也愿意。”
彦卿还没来得及顶回去,就听她身边那人不冷不热地冒出来一句。
“我不愿意。”
“……”
北堂墨意识到了赵权存在的碍事性,反正这俩人一个是被北堂墨逼着来道歉的,一个是逼着北堂墨带她来道歉的,这俩人该办的办完了,北堂墨也就让这俩人退下了。
俩人刚退出去,北堂墨就凑到了南宫信跟前,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南宫信雪白侧颈上一朵显眼的红印儿,“听说这女人入了奴籍,我以为你俩怎么也得翻脸一阵子,看来我还是白担心了。”
南宫信不知道他说这话的证据是哪儿来的,彦卿对自己的杰作可清楚得很,瞪着北堂墨没好气儿地道,“还不是拜二太子您那灵丹妙药所赐啊!”
“床尾合?”
这人居然还好意思摆出这么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你说呢?”
北堂墨看这女人恨得牙痒的模样“噗”地笑出声来,好一阵子笑够了才摆着手道,“早就知道你俩用不着那玩意儿,所以给你吃的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