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出来就肯定是有潜台词的,“为什么?”
薄雾中看到南宫信轻扬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因为你不像是背过很多书的人。”
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顶着一脑门儿黑线,彦卿还是没忘这段对话开始的原因,“你提的两件事我答应了,你损我也损过了,现在该你说那玉印的事儿了,不许耍赖。”
“不急……回房再说。”
☆、他的一段过去
如微见这两人自己换好衣服出来明显惊讶了一下,但也没多问什么,带两人去了早已收拾好的房间,南宫信说累了要休息,如微服侍他更衣之后就带着一群女婢退下去了。
难以想象这人身体有多虚弱,就从浴池到房间这么段距离又让他额上蒙了一层冷汗。
扶他在床上躺下来,彦卿忍不住问了个从见他第一天就想问的问题,“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南宫信轻笑,“上个问题我还没答,又来一个……”
上个问题?
彦卿这才重新想起来那个玉印的事儿。
自己的八卦心果然是瞬时性的……
不过既然是自己答应他两件事换来的故事,不听白不听。彦卿往床边一坐,“那你就先招第一个吧。”
南宫信不急不慢地在身边拍了拍,“躺下来。”
彦卿脱了外衣在他身边躺下的时候才发现,敲定关系的话才刚说开,几小时前还掐得跟斗鸡似的两个人这会儿居然就像是老夫老妻似的,他让她躺下来,她想都没想就上床了。
打心里苦笑,赵彦卿啊赵彦卿,你到底还是个小女人啊……
躺在他身边,这回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他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了。
管那玉印是干嘛的,归根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分子结构特殊点儿的石头,谁爱抢谁抢去,她就要眼前这一块。
这么想着,彦卿在南宫信耳根上轻吻了一下。
感觉着彦卿温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还被她这么调戏着,南宫信挑起一丝浅笑,开口却是奔着正经事儿去了,“这玉印和你说的那个玉印毫无关系。这块是北堂墨的私印,见印如见人,执此印可在他所有居所自由往来,见他无需通传。”
彦卿被这人的不解风情狠狠闪了一下,但听到这话又对那地摊货起了好奇心。有二号BOSS家的特别通行证在手里,难怪南宫信单枪匹马就敢闯人家军营了。
感觉到这女人乖乖听他说话了,南宫信又接着说了下去,“这印他刻了三枚,分送三人,一枚就在我手上。在我昨日拿出此印之前从未听闻有人用过它,也不知那二人是谁。”
那二人是谁,显然是南宫信思索已久的一个问题,但对彦卿来说,另一个问题更让她感兴趣。
侧卧在他身边,支起脑袋看着他,彦卿问道,“你和北堂墨是两个国家皇帝的儿子,两家隔着这么远,还时不时打个仗,你俩怎么会这么熟啊?”
南宫信安然一笑,彦卿以为这人要说出一个多和谐美好的故事,结果听到的却是一个貌似与和谐美好八竿子打不着的回答。
“曾在这做过五年质子,两年前才回去……”
哭笑不得,质子不就是送到其他国家当人质的吗,看这人的神情怎么好像很享受很留恋当人质的日子似的?
“当质子……应该挺苦的吧?”
难道那些伤疤是那时候留下的?
听着这心疼多于好奇的声音,南宫信笑意微浓,“你今天看到的大概就是我当质子的日子。”
彦卿一愣,“现在?还是在牢房里?”
还是后者可信度比较高。
“现在。”
可事实偏偏就是那个让正常人难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