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阮漓才拉着意犹未尽的安灼上楼睡觉,洗完澡躺在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上,安灼整个人觉得轻松的不得了,抱着抱枕舒服的喟叹一声,如一只餍足的猫儿,突然,安灼惊叫一声,阮漓赶紧从浴室出来问,“怎么了?”
“啊……”安灼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笑着说,“刚刚宝宝踢了我一下。”
“真的?”阮漓惊喜的坐到床边,低头靠在安灼的肚子上想感受胎动,或许是今晚小家伙比较兴奋,动作很频繁,阮漓抱着安灼滚上床,一边亲亲安灼一边听听小家伙,如此折腾有一小时,小家伙消停了,可两个爸爸不消停了。
阮漓拉着已经被他挑起□、面色桃红的安灼一起翻云覆雨好久,美其名曰,安胎。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观展
在郊区安顿下来后,日子过的相当的怯意,环境优美,空气清新。安顿下来后的第二天,安灼就拉着郁池带他去写生,阮漓只好也收拾画具跟在他们后面,并准备了大量的饮料、水果、糕点和午饭。他明白,出去写生的话就得花一天的时间,这里比不得市里,到哪都可以买到现成的饭菜。
安灼本来就有美术底子,又加上几分天分,几个月下来,安灼的油画画的已经相当的不错,安灼喜欢颜色浓艳的,所以他的画面上,都是很鲜艳的颜色,颜色搭配的相当的有立体感,安灼在油画这方面的天赋,就连画国画的圈外人阮漓也也可以看得出,更何况是郁池。
郁池原本只是因为安灼对油画的热爱才收了的,但在收了之后,他是真心在教安灼,尤其每次看到安灼对油画的由衷热爱,他都会想到另一个人,想到另一个人,他就愈发的对安灼好,也愈发的想把所有有关油画的知识教给安灼。他就这样一直活在这种循环里,明知对他而言是毒药,但就舍不得戒掉。
而每次他看安灼画的画,心底总感觉发烫,安灼的画很有感染力,竟让他那颗残缺的心脏感觉到有活的迹象。
三人找了片风景优美的空旷地方,各自离的不远,且背对背,三人三个方向各自取景作画,这里依山傍水,无论是国画还是油画,都是取景的好地方。时间过的很快,似乎只有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正午,三人吃完饭后继续作画,一直画到夕阳西下。眼看天色不早,三人才收拾东西回家。
再一天,阮漓翻出段筠莲给他的名片,联系了国画大师范其右,并约定时间去拜访。安灼看阮漓要出门,打算继续拉着郁池去写生。阮漓也没阻止,只是对郁池千叮呤万嘱咐,要郁池好好照顾安灼,这才不舍的去拜访范其右。
范其右的家住在市中心,四合院,房子虽然老,但透着古意,尤其适合范其右这样六十岁开外头发花白的老人居住。房子古,人也是搞本国传统艺术的,所以各种礼节都偏旧,这自然很和阮漓的口味,他是个古人,二十二年根深蒂固的教养在那,不是在现代一年不到就能改变的。
阮漓的彬彬有礼很投范其右的胃口,他请阮漓到他书房欣赏品鉴他收藏的字画,他从画筒中抽出一张卷轴画展开摊放在桌子上,问,“来来了,小阮,看看这幅画如何?”
阮漓凑过身仔细看着画,随后说道,“山体挺拔俊秀、树木婀娜多姿、泉水清澈,不失为一幅好画。”顿了顿,阮漓接着说,“不过,要是作画者胆子再大些,下笔再豪放些,此画就堪称精品了,只可惜,由于作画者太过谨慎,到把这幅画的大气度给压下去了。”
“你说的极对,刘浩的画的确太过于拘谨。”范其右收起画,又拿出一幅画出来让阮漓品鉴,“来,看看这幅。”
如此,阮漓和范其右在书房里讨论了好久画方面的话题,到最后,范其右对阮漓更是青睐有加,他夸赞道,“这些年,很少有你这么年轻的人对国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