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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树吹被得莎莎作响,听这风声,恐怕将有大雨。
思及如此奚画忙起身去关窗,又到院外把黄狗的窝给挪到檐下,一切打点妥当方去床上睡了。
约莫是气候凉爽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翌日,奚画醒得很迟,还是被门外的狗叫声给唤醒的。
早上雨点叮咚,雨势倾盆,狂风凌乱,院子里木芙蓉的叶子被吹得满地皆是。
因不知是不是雨太大,那黄狗叫得很是古怪,一阵一阵的没个消停。
怕院里的东西被人顺手牵羊,奚画只得揉着眼睛披上外衫起来,自厨房去拿了油纸伞。
一推开门,迎面的风雨简直让她快要睁不开眼。
似乎是瞧见她出来,黄狗屁颠屁颠跑到她腿下,亲亲热热地蹭了蹭。
登时,裤子就被它扑得又湿又脏。
“出什么事儿了,叫得这么厉害?”
把脸上的水一抹,见那院门已被风吹开,门闩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