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刘璟合作,那不就是与虎谋皮吗?”
张纮这句与虎谋皮说到了王累的心坎上,他心中顿时对张纮有了好感,他沉吟一下,问道:“张公认为刘璟会趁机攻打巴蜀吗?”
张纮冷笑一声,“他倒是想,可惜”
说到这,张纮戏剧性地刹住了后面的话,一下将王累的胃口吊了起来,他连忙起身深施一礼,“张公能否明示?”
张纮只是一笑,却不肯再说,无奈,王累只得问道:“不知江东和荆州的谈判进展如何了?”
张纮摇了摇头,旁边鲁肃恨恨道:“双方利益相差大,无法再谈,关键是刘璟根本没有谈判的诚意,他在坐山观虎斗,等待机会夺取江东呢!”
“敬,别胡说!”张纮厉声喝道。
鲁肃吓得不敢再吭声,低头不语,张纮歉然笑了笑,“事关江东机密,我不能多说,不过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话,刘璟虽有夺取巴蜀之心,但两年之内他不会对巴蜀动手,他只会伪装与巴蜀和好,给刘益州一些小恩小惠,消弭他的戒心,一但他解决了江东的后顾之忧,他必然会突袭巴蜀。”
张纮说得很诚恳,也很认真,王累默默点了点头,他已经感觉到刚到鲁肃说到了关键之处,刘璟没有谈判的诚意,在坐山观虎斗,准备夺取江东。
那就是说江东内部出了问题,所以张纮才会说,刘璟虽有心取巴蜀,却一时顾及不到,两年内荆州无暇西顾。
这时,张纮叹了口气,起身道:“我们要连夜赶回江东,就不多谈了,祝愿公宪能完成使命。”
王累也连忙起身拱手道:“我也祝张公和敬一顺风!”
张纮和鲁肃走了,王累独自一人在院里来回踱步,应该说他今晚收获很大,张纮从侧面证明了刘璟对巴蜀的野心,连江东人都看得出,何况是自己人呢?
但他对张纮的断言,‘刘璟两年内不会西进巴蜀’他还是感到一丝疑惑,刘璟为什么两年内不可能西进,他是被什么绊住了?难道真如鲁肃所言,刘璟要谋江东吗?
如果是这样,这倒是个好消息,可以给巴蜀两年的时间准备,只要准备充分,刘璟军队未必能攻进巴蜀,关键还是自己主公要有备战之心啊!他如果再这样一味的绥靖求和下去,就算给他十年的时间,一样会将基业拱手让人。
想到这,王累不由心如火焚,他恨不得立刻就赶回成都,说服刘璋断绝和刘璟的关系,以举国之力备战,这才是巴蜀的唯一自保之。
这时,他的随从带一人匆匆走进来,来人施一礼道:“我是张长史的属下,长史有一封信给使君!”
他将一封信呈给了王累,王累接过信问道:“你家长史何在?”
“回禀使君,长史已经上船,返回江东准备孙刘两家联姻之事。”
“哦?孙刘两家要联姻吗?”王累有些惊讶地问道。
“正是,这是因为我家吴侯不肯用长为质而采用的变通之法,哎!表面上联姻和好,暗地里却在备战,这叫什么事?”
使者不肯再多言,告辞而去,王累打开信,张纮在信中建议益州要抓紧时间备战,虽然江夏和江东因蕲春和豫章两郡的归属谈不拢,可一旦解决了这个问题,刘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必然会西征,巴蜀最多只有两年时间战备。
王累默默点头,他作出了决定,明天就先返回成都,向州牧报告这个重要消息
就在王累殚精竭虑想着怎么说服刘璋备战的同时,在另一个院里,法正却正和董允秘密会谈,董允是董和之,在巴蜀长大,和法正私交好,也正是有这层关系,他们二人才坦诚以待。
“我家主公的意思,是希望能以最小的代价接手益州,他不希望对巴蜀造成大的破坏。”
法正也笑道:“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