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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4 / 5)

舒伦转头,不看李氏,却是瞧了胤禛一眼。

他却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任李氏想怎样就怎样。

舒伦垂了垂眼,再抬头时,对着李氏,说了句:“你说,我听着。”

李氏面上笑着,眼里却是不屑

她说:“其实,有些话本不该我说,就比方瑞嬷嬷,她照顾小阿哥一场,也算尽心,就算有什么过错,我也该原谅才是。只是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能混了才是,她照顾小阿哥尽心不假,可也做了些让人难说出口的事。她是福晋屋里的,自然由福晋□□,我们是管不着的,只是,有一句话,福晋还是放在心上的好,对奴才们,还是严厉些的妥当,免得他们偷懒,懒了就不学好,不定什么时候就拿了这个,卖了那个。”

舒伦说:“侧福晋出身世家名门,想必也听过一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瑞嬷嬷在我那里服侍,忠厚稳当,从未做过一件越轨的事,到了侧福晋这儿,却偏生出很多事,倒不知是瑞嬷嬷放纵了,还是侧福晋院里主子连着奴才一起娇纵了。”

李氏气的眉头紧绷,咬了咬牙,笑着说:“福晋教训的是,我们是不比福晋,能守规矩。只是福晋训我们之前,先教训了爷才是,若他像对福晋一样,对我们,我们自然也守规矩。”

胤禛脸上无一丝表情,只是盯着舒伦,他不知道是等她发怒,还是等她的答复。

舒伦说:“侧福晋今日盛势比之当年汉后陈阿娇如何?武帝刘彻曾以金屋许之,结果如何?不过得了四个字‘恃宠而骄’,一生永驻长门。前车之鉴,侧福晋当戒之慎之。”

胤禛看着舒伦的眼睛,仿佛想从那里得到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他问了句:“你以为我是汉武帝,喜新厌旧?”

舒伦声音很轻:“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你是一个长情的人。”

舒伦领了玉嬷嬷回去,当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她睡得很沉,仿佛只有将自己沉在梦里,她才不会想,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而另一边,胤禛则一个人在书房也坐了半夜,直到李氏派人过来叫他。

作者有话要说:

☆、巫蛊

原是李氏不忿舒伦那一番说辞,而胤禛亦在舒伦离开之后,去了书房,她心中不畅,直在房中闹了许久的脾气,才让人服侍梳洗,就寝。

也就是在春格儿替她收拾头上的配饰时,发现梳妆盒里少了根她常戴的羊脂玉簪子。

李氏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心中便有了想法。

她说了句:“你们成日里服侍,从未少了什么缺了什么,我只当你们是谨慎守规矩的,不会做那些个手脚不干净的下流事情,怎么,我看错了你们,难不成真如福晋所说,娇纵了不成?”

春格儿在李氏身边服侍的久了,将她的心思摸了个透,她知道李氏今晚上是为着福晋才闹的心。

这她会儿子这么一问,怕是有什么主意了,便顺着主子心意,说了下去:“主子是知道我们的,什么时候不是干干净净,再说,咱们这儿几时丢过东西,偏就瑞嬷嬷来了以后,三天两头儿的少了这个,短了那个,今儿个她走,就又少了一样儿,谁知道是不是她拿的呢。”

李氏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福晋的人,你也敢胡乱猜疑。”

春格儿说:“奴婢不敢,只是事有蹊跷,怎么之前都是好端端的,她一来,就不太平了。”

李氏看了春格儿一眼,说:“要是别的,一根簪子,值什么,丢了就丢了,只这根,是爷给的,我又喜欢的紧。这样吧,你别张扬,悄悄的去瑞嬷嬷那儿问一问,看她见了没见,若瑞嬷嬷说没见着,你就快些回来,别惊扰了福晋。”

她这话倒是真的,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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