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又是一甜,便吐了几口血沫子。
“还笑得出来。”叶临风眯起俊美的丹凤眸子笑了笑,他清楚白起lang是个豪放不羁的吊儿郎当的剑客,如果此时跟他说一些保重之类的话肯定不合他的胃口。
“你打败苏白之后,她对你说什么了?”白起lang冷不丁问起这样一句话。
“苏白姐姐说,她要看我能不能打败你,如果我胜了你她也就放心了。”叶临风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衫说道。
“小兔崽子,你告诉我到底苏白跟你怎么样了,你他娘的连他的衣服都弄来了。”白起lang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他娘的,你喜欢苏白就去追啊,不就是一件外衣吗?你要喜欢,我改天给你弄件内衣来让你闻闻。”叶临风故意讥讽道。
“小子,算你有种。”白起lang现在骂人也已经没了力气。
“瞧你那怂样,要怪啊就怪你爹娘,谁让他们把你生得那么难看。”叶临风将木剑用沾着血渍的粗布条系在背上,准备告别。
“小子,你也别胡吹大气,剩下的那五门一门比一门难,就以你现在的境界想活着回去都难。”白起lang说罢,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会继续闯下去?见好就收,先把这些偷师来的东西拢一拢,再去各大国磨砺磨砺。”叶临风转过身说道。
“就这般胆小?”白起lang咧开一笑,倒也十分爽利。
“错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装,等上一年,我定要一剑破八门,想一想那该有多威风。”叶临风洒然一笑,缓缓走出生门,向着北漠剑崖方向走去。
白起lang低着头,傻傻笑着,手里紧紧攥着带有苏白体香的手帕。
;;;;;;“天大地大,大不过美娇娘的胸脯。
山美水美,美不过陵州的花魁。
狐媚狸媚,媚不过**院的姐妹。
东方红,太阳升,东原陵州出了个叶临风,一夜七次鸟不软,大战三百到五更;;;;;;”
叶临风边走边哼着这首家乡东原陵州粗俗小调,哪里像一个仗剑行侠仗义的剑客,分明是一个泼皮小无赖。
来到北漠最大的市集——伊坦尔集市,怎能不尝一尝柳河记的特色酸辣裤袋面,逛一逛福瑞安的绸缎庄。
经过向路边的小商贩打听,叶临风打算去福瑞安绸缎庄为自己置办一身新衣,总是穿着女装也不是个办法,再去聚香楼开一开荤戒,好酒好菜点上,不差这几个钱。
叶临风从福瑞安绸缎庄走出,去往北漠最大的酒楼聚香楼。
身后背负一柄木剑的叶临风,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叫来店小二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有没有听说,剑崖下的山谷中又找到了一块残缺的古碑,前些日子又有几个宗派势力来到了剑崖。”一名在聚香楼与友人喝酒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闲聊道。
“不会是又跟上次的一样吧,尽是些繁奥难懂的古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的对面坐着一位鹰钩鼻男子。
“这些事咱也管不着,上次不是说那块残缺的古碑被人盗走了吗?这次啊,对古碑的看管不知加强了多少倍。”络腮胡大汉端起一碗烈酒,仰头一碗下肚,甚是爽利。
“那你知不知道这块古碑上的繁奥文字是什么意思?”鹰钩鼻男子说罢,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嫩豆腐,入口即化。
“鬼知道是什么啊,自上次古碑被盗之后,这些修行界大势力不仅加强了看管,而且保密工作也做的很好,只有各大势力的高层人物才知晓。”络腮胡大汉拿起酒坛给对面的鹰钩鼻男子斟满酒。
“这我倒是有听说,听说剑崖下的山谷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鹰钩鼻男子说了一句,继而仰脖饮干一碗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