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地对白选说:“容姐说的在理。对不住啊,哥几个给你赔不是。”丢的场子,以后有机会再找回来。但是现在,孔旗不能不给容云暖面子。
白选看了容云暖两眼,心里有点底。她知道此时应该就坡下驴,为免以后自己的工作难以开展,她也要和同事搞好关系。对容云暖友善地笑了笑,白选刚要开口说话,却听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呼声从礼宾登记台里面传出。那名登记员一路叫嚷着“白少尉白选少尉”,从突然变得有些慌乱的人群中挤进来。
他满脸笑容,双手托着白选的证件和号牌,用热情得近乎谄媚的语气说:“白选少尉,真是对不起,刚才因为太过惊讶,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您的食宿都在钻石区六栋三楼A座,那儿环境极为幽雅,是仅次于玉级的高档住宿区。对了,您可以携带自己的车辆入驻会议中心。如果您需要,我们会为您提供引路服务,方便您迅速找到住处。”
钻石区?一些领了号牌的人哪怕已经知道了自己被安排在哪儿,还是下意识再瞧了瞧号牌。不少人瞪着上面的“青铜”字眼,再挖挖耳朵,不敢置信地看向白选。些许骚动过后,忽然有许多人带着行李大步流星离开。看那架势,竟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意思。
白选因感知皮皮骤然不安的情绪沉默了良久,她在思考为什么皮皮会提醒自己对面这人有恶意。直到这名登记员脸上灿烂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托着证件和号牌的手向上举了举,白选才回过神来。“请问你尊姓大名?”她忽然轻声问。
白选迟迟不接证件和号牌,登记员的笑意有些许凝滞。他的眼睛仍然好似放着光,定定盯在白选脸上,可他无法看清白选被墨镜遮住的表情。他仍然觉得遍体生寒,不安地猜测对方是否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意图。但不管任务是否完成,他做完这一单,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资探总局的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
“不敢让您动问,鄙人罗伯特?朱。”登记员笑得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丝毫不掩饰自己喜悦的心情。不少人觉得他的笑容实在太刺眼,纷纷移开目光。
“我会记住你的。朱先生。”白选也在笑,她不疾不缓地说道,“朱先生,这处入口专门接待资探总队各级下属,那么您应该知道我会在这儿登记。您不应该那么惊讶。别告诉我,您事先不清楚有哪些人会来参加会议。即使不可能做到对每个人了然于心,可是我,”她又笑了笑,“我知道说这样的话显得很狂妄,但我还是认为,您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我会来。”
登记员立刻有些不知所措,望向白选的眼神甚至有数分委屈。他腼腆地笑了笑:“我是您的粉丝,我每天都向同僚们打听您是否已经登记入住。我还一度以为您不会来参加会议,所以今天乍然见到您的证件,我实在高兴得忘乎所以。”他又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给您增添了困扰都是我的错”
喵的,这人真是表演帝啊要不是皮皮一个劲地提醒这人对自己有恶意,白选估计也会被他骗过去。她低头看向对方手托着的证件和号牌,透视之下,她发现在号牌正反两面纸张中间有几个凸起的漆黑小点,瞧着和蚕卵很像。
扭头四顾,白选一眼看见容云暖胸前也挂着号牌。凝目而视,人家正反两张纸张中间雪白一片,啥也没有。再迅速扫视周围,她能看见的所有号牌都很干净。
这事儿可奇怪。白选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将封装着号牌的塑料卡切碎。围观群众都不明所以,直到看见她把号牌划开,将沾有漆黑小点的纸张挑起才惊讶不已。白选眼里喷火,厉声问:“这是什么?”
登记员满面茫然之色,用力摇头:“我不知道。”
“我应该向异端局举报,您和那位负责塑封的工作人员很有可能是修士盟潜伏在天舟的某类专门驭虫驭蛊的修士。”白选一说完这话,还零星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