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那时候我神智不清,我不知道梦梦她……”
他闭着眼,怎么解释都是他的错。
“不要叫我们爸、妈,我们担不起。”阮父硬着声音道。
就算知道,以他的人品性格,若不是神智不清,绝无做出这等事,可是,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他这个罪魁祸首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谅解呢?
“爸、妈,他又不是故意的。”被父母赶回房间的阮梦梦还是不放心地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他脸颊边的明显的五指印。
想也知道是谁打的,心下一疼,她冲了过来,“致宇……”
她想看看他脸上的伤怎么样了,却被阮父一把拉住了,“不许过去。”
真是女大不中留。
在她恢复记忆以后,她就知道当年的人是他了,她竟然连父母也一起瞒着。
真是——
胳膊往外拐到这个程度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事。你先回房间。”
岑致宇朝她微微一笑。
“走吧走吧,我们回房。”
阮母决定还是把问题留给两个男人来解决。
阮梦梦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阮母拉回了房间。
客厅里剩下阮父与岑致宇,但是阮父却没什么跟他说的了。
打也打过了,骂人嘛,他也不太擅长,难道真要把告他强奸?
这会不会迟了一点,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再闹出岳父告女婿的新闻,实在是不好听。
不管是对于阮家还是岑家来说都一样。
但是,让他像以前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他聊天,也不可能的。
所以——
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好。”
岑致宇低声回应,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时间冷静,不管是他,还是阮父阮母,甚至他可爱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女儿。
他走出去的时候,脸色虽然苍白,嘴边却带了一抹笑意。
——
房间里。
阮绵绵坐在床边,双腿晃动着,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姐姐’,抿着小小的嘴唇——
“姐夫说,他才是爹地,那、那,到底谁才是我的爹地?”
“绵绵,过来。”阮母朝‘小女儿’招了招手,小女孩便从床上跳下来。
阮母将一大一小女儿各搂在一边,努力平息心情后,才温和地对着小女孩问道——
“绵绵,若是你有姐夫一样的爹地,你喜欢吗?”
小女孩遵循内心的意愿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开始讲故事……”
——
新加坡这一场大雨终于停了,而十一月的巴黎,却依然细雨缠绵。
虽然没有去上班,但是庄琳还是习惯每天早早起来,给他做早餐。
试婚的生活才正式开始,除了热切的身体交缠熟悉之外,新的生活都是挺新鲜的。
这阵子,他们都在努力适应对方。白天,他去公司,她便呆在家里,专心地侍弄一日三餐,把家居打扫得一尘不染,衣物洗烫得一丝皱折也没有。
关以辰一直不是个爱说话爱聊天的男人,在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前,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极难触摸的人,内心世界如海洋般深不可测,不但惜话如金,笑容也是出奇的少。
住在一起后,他也不会变得很多话,回到家吃完东西后,大部分时间也是呆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她有时会担心他没日没夜地工作会累坏身体,但又不好说他,于是用尽心神给他补充营养。
每天傍晚,两人吃过饭,她会勤快地收拾桌面,洗刷碗筷,而他则会在客厅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