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肠子胃液流了一地。至此,叶凉不忍把头扭了过去,而手紧紧握在剑柄上随时都有拔出的可能。
妙真今日喝酒喝得比较急比较猛,再加之是兰陵酒与阳春酒混着喝的,所以妙真现在已经有些微醉三分。妙真也不顾忌什么,就着现成的酒桌趴着就要睡去,这一睡就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酒馆里没了人,掌柜的轻手轻脚地走到妙真跟前,把耳往妙真头前贴去。
“有事?”妙真丝毫未动,含含糊糊的喃呢了一句。
这可把掌柜的吓坏了,耳闻妙真刚出了一点声响,那掌柜的身子就只往后倒,一连退了三步才又站稳住了。掌柜的抚了抚胸口,顺了道气,道:“额……姑娘……没事,没事。就是看您就在这睡着了,怕您着了凉。”
妙真像是没睡醒又像是还有些醉,人是迷糊的,把头抬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边揉边道:“这太阳还没下山,酒馆里的人呢?”
掌柜的慢慢潜到妙真身后,道:“今个三机观有事……大家伙都去那了。”
妙真揉完眼睛又扣扣头发,“今个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能有什么事。”
“许是……”就在呼吸吐气之间,站在妙真身后的掌柜双手化作钢锥,就往妙真颈脖刺去。
妙真一低头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许是什么?”掌柜的钢锥没有刺着。
这在妙真背后的掌柜哪里是什么掌柜,哪里还有什么人形,长发纷披散散乱乱,呲牙大口,双目赤黑,全身肤色乌黑身有一丈来长。
整个酒馆里风云变化,“咦?怎么天一下子暗来了,怪觉得冷的。我说掌柜的,我问你话在……”
那妖怪样貌狰狞,伸出一尺来长的利爪往妙真后脑扫去,妙真一把用右手抓住利爪,然后转身回头一笑“你答,还是不答。”
原来妙真早在右手上贴了道天水符,妖怪的手被妙真抓得是黑烟直冒,整个手像是要被抓消失一样。妙真左手五指均收伏在掌心,喝的一下打开拍在桌上,用力一跺脚,道:“急急如雷霆律令。”就合着外面春雷落地,一道惊雷劈开屋顶,直直的劈向妖怪。
酒馆里浓烟四起,那妖怪双目睚眦,鼻息如雷,雷声还未落地就自断右手臂,跃开半丈问道:“汝何人?”
妙真收势,转而一笑,“妙真。……请问高姓大名。”
“魍魉。”
妙真抱拳施礼,“久仰。”
魍魉觉得可笑至极,自己刚被这个女子逼得自断右臂,而这女子现在还在自己面前卖乖,着实看轻自己。魍魉越是沉吟越是恼怒,身体胀大漂浮,左手如劲烈的风一样伸得笔直、迅猛,向妙真头顶抓去,这劲道已到凌厉万分。
幸得妙真脚走步罡斗,轻轻一侧身闪了过去,要不然这一下去,可要脑袋分家。魍魉眼见一抓不中,飞向半空又要扑将下来,来势势不可挡。妙真连退两步跃开,可并没有完全躲开魍魉的攻势,魍魉就在她身边,就见着妙真慌神之际,魍魉左手又是雷厉风行的两下下来,妙真脚尖点地转了个身,可嗤的一声响,魍魉的利爪已带走妙真大半衣袖,右肩半露,血痕森森,鲜血淋漓而下。
魍魉得手并不着急,虚晃几下,没了踪影消失不见了。
妙真不敢含糊手做破煞八卦指,一抖衣袖嘴上叫喊道:“我的钱从来只是用来买酒的,今个你把我衣衫弄破了,不成体统,让我不能见人。这笔帐怎么算?”心里暗自想着对策。
电光火石之间,魍魉在妙真身后虚晃一下,亮出身影,引得妙真转头。这其实是魍魉的一个虚招,紧接这魍魉在妙真面前就是一抓,势如骤雨,带狠带辣。妙真一个下腰险些躲过,接着又是双手撑地一个翻身站起,待双脚站稳跟着身似剪离弦跃开几步,两道符纸射出。这一下变招救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