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儿,走过去,安慰着用嘴碰碰他以表示安慰。
“你这吃白饭的废物,蒋家白养你啦!让你办点小事,让你快马去石门通信。等大人过来了,你怎么还这里!耽误军情怎么办!说啊!**就是个废物!给我滚起来!”李云聪恶狠狠的用马鞭抽,不解气还用脚死命的踢,痛的那人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哪敢有一丝反抗啊。
大家在旁边看着,气的咬牙切齿,青筋暴露!可又面露难色——试问谁敢上去劝啊!谁又敢跟有权有势的蒋家作对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马主人被那狗仗人势的小人暴打。
宛兰看得直抹眼泪。如此残暴的场面,现在此刻却爱莫能助,觉得自己挺窝囊的。看着那人被打得趴在地上,还一直在用哀怨的眼神求助大家,众人皆掩面而无视……
麻木!典型的麻木不仁!
“还请大人住手吧!”
大家一惊,都面面相觑。李云聪扬起的鞭子蓦地停在半空中。“谁?哪个混蛋在说话?住什么手?这是公务!关你什么屁事!”气急败坏的李云聪挥着鞭子对着众人指指点点,大家立马都摇手示意与自己无关。
一个人影流动,慢慢的走上前去。大家都默哀似地为他开道。宛兰眼前一亮,“他?怎么会是他?”
那年轻人温文尔雅的先向那气汹汹的李云聪鞠了一躬,正着身子朗声说道:“这的确是与我无关啊!但这人之所以会耽误公务,皆由我而起,若有差池,就由我代他承担吧。”
众人捏了把冷汗,小声议论着,但不敢上前辩驳。
李云聪又是一呆,接着奸笑道:“呵呵!好啊!这么想找抽,那有胆就过来吧?”
年轻人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大家掩面低头,不敢再去看那血腥场面。马主人也不管自己浑身都是伤,艰难爬过去,抓住年轻人的脚,眼泪夺眶的似乎要说什么。年轻人赶忙扶起他,搀扶他到一边坐下——李云聪面带冷笑的把玩着鞭子,还时不时的猛抽地上一鞭子,脆生生啪啪声,宛兰觉得自己的肝都被余音震了几下。后面传来几个妇女低低的啜泣声,却响彻在宛兰的心里,“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珍惜自己性命吗?”
年轻人信步走上前,似乎不惧怕前面的虎口。李云聪那个开心啊,遂扬起一鞭子,宛兰紧张得闭上眼睛……
“等等,你怎么不问问那人为什么耽误事情吗?”突然一个问题,把李云聪震得一停,大家又转过头看着年轻人要干嘛。
“哼!这种破事我管不着!你不是要代罚吗?这么那么多废话要说。读书的没事就喜欢瞎折腾!”李云聪头偏过去,不屑的谩骂他。
年轻人也不理会李云聪的无端侮辱,接着说:“刚才那人自知无法快马加鞭赶到石门。须知从此到石门也要一天。因此他赶忙到此写封信,由我转到驿站寄送。这样只需傍晚时分之前,便可到达石门。这样速度更快。由于情况紧急,他不得不做此下策。正准备书信的时候,正巧大人赶来催促。还望大人明鉴。我这还有丞相大人的加急信函,须火速送往仁化城,更赐以手谕,沿途不受阻挠。耽误一刻,国家大事可就危及一分。大人这几鞭子我不便言明了。”
李云聪颤巍巍的偏过头来,目瞪口呆的听完一切,当接到丞相大人的手谕时,手不自觉的抖了下,手谕摔了下来,又急又吓的他急忙抓住坠落的手谕,又颤巍巍的还回年轻人手中。
年轻人冷冰冰的接过手谕,也懒得看他一眼,就走到马主人身边,向旁边的人借了些水给他喝,给他捋捋凌乱的头发,接着煞有介事的拿着木刀在竹简上刻刻划划的,不一会变成文了。再走到面如死灰的李云聪那,把竹简丢到他手上,冷冷说道:“现已刻好,请查验,还望予以通行。”
李云聪脸色忽青忽白的,但又硬撑的吼道:“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