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务室,出于某种感动让她第一次破例对他伸出了为数不多的橄榄枝。
后来,老师换位的时候,槿年特意写了张纸条希望能跟莫晨坐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一定的偏科迹象,希望能够互相取长补短,对于学生如此上进的自觉举动,老师自然是很乐意成全的。
而几乎所有学生时代能被最好的拉近彼此距离莫过于成为对方的同桌。所以,在一段生硬的磨合期过后,他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可以学习、闲聊却清澈如水的朋友。
送走槿年,回到房间,莫晨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礼盒,爸爸房间的灯开着的,透过逢隙能看到里面亮着的白色灯光。
我好奇的走到桌子前,发现小礼盒里面居然是一款紫色翻盖颇为小巧的女性手机,“这是?”我问坐在沙发上的莫晨。
“他给你买的。”她视线依然放在电视屏幕上,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你呢?”
“在这。”她从沙发抱枕间探出一只手,手心中正握着一个同类型却不同颜色的红色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要怎样努力,才能粉饰太平
我视线顺过她的手掌一直流转到她侧着的脸庞上,笑笑,以往我问这样的问题,她是断然不会理我的。脑海里又想起她今晚看到我跟殷澈意外接吻的表情,那种淡淡的鄙夷,我一直想不通,究竟是她太自视清高,还是过于愤世嫉俗?发生在我身上再重大的事情,在她眼里,总不过一场笑话。
“今天晚上,你都看到了吧?”我翻转着手中的新手机,佯作淡定的问道。
“看到了又怎么样?”她收回手,电视频幕上刚好遇到广告插播时间,俯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连换了好几个台,最后还是没有自己喜欢的节目,便按了“关机”键。
我正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就见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是想向我证实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哑然。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一个吻不代表他也喜欢你。又或者,那个吻,不过是你的一场处心积虑?”她说的无比流畅,仿佛这已经是板上订钉的事实,而我的追问,不过是在自取自辱。
我终于明白,她那时候的眼底为什么会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原来,我在她心里,真是只是一个无耻小人。我轻笑着,心底一阵发冷,“去刻意接近以前喜欢过我的男生,你又有什么居心?”
“我从来就没有去刻意接近过青禾,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神经质。”她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哼”我突然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莫晨,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怕难堪也不用拉青禾出来作挡箭牌吧?”
她忽地眼神冷了下来,“你是说槿年?”声音莫名地提高了几度,一种由心底生出的怒意。
我微怔了一下,意料之中她会生气,情理之外,她会这样过激。
我抿了一下唇,没有作答。
两个人站在客厅,箭弩拔张的对视着。我几乎能看见她白皙的脸颊在迅速窜红。相处两年来,虽然总是冷眼冷语针锋相对,可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发生,以往,被气的忍无可忍却必须重新再忍的人只有我。以这种节奏发展下去,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要动手打一架。
“莫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爸爸推开门,看了一眼站在桌前不动的我,嗅到了气氛不对,又转过头看了眼站在沙发边气的满脸怒容的莫晨,“你们怎么了?”
“没事”我收回对恃的视线,怏怏地拿起手机包装盒就往房间走去,在经过莫晨身边的时候,听到她咬牙切齿的低声道,“自作多情!”
“你说什么?”我迅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