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婆子感叹着。
常大买了月娥?文茜先是一愣,又一想,也许,这对这两人来说也许个不错的结局吧,有些事情拥有的时候不觉得珍贵,可一但失去了,才知其难得,常大估计也是这样,失去了月娥才知其珍贵,又怎是平复贴一个死物所能比拟的呢。
送走了蓉婆子,文茜便同浅绿在厨房里忙活,怎么说今天也是端午,文茜决定多烧几个菜,大家乐和乐和,别说那湖州粽子的味道还真不错。
快中午的时候,十三阿哥来了,一进门就被那股子药头的味道熏到了,捏着鼻子头问:“怎么这一大股子药味,难道我十一哥又发病了?”
十一阿哥笑骂道:“老十三,你是巴不得我发病怎地。”又问:“四哥怎没跟你一起来?”
“没的事,我这不是担心十一哥吗?四哥随后,快回京了,四哥正找着几个官员训话呢,我觉得没味儿,就一个人先过来。”十三阿哥摆着手道。
文茜走过来,看着十三阿哥捂着鼻子,这么怕药味,可这位十三爷后来地身体也很不好呢,也算得上是一个药罐子。
上了菜,上了酒,十三阿哥来了,那自然是要喝酒的。
“今儿个是端午节,这是我今天特意兑的雄黄酒,去病避邪地。”文茜举着手中地雄黄酒道。
“真这么神吗?听你地,多喝几杯,最近也邪乎,老被一个小丫头片吃憋,这也太坠了我十三爷的名头,这丫头片子不就是一股子邪劲嘛。”十三阿哥嘀咕着。
十一阿哥在边上摇摇头,而文茜却有些偷笑,这位十三爷面对小耗子地时候总是有些吃憋的,正说着,曹操就到了,那院外地墙头上又响起了莲花落的曲儿。
文茜走到门口,冲着墙头上的小耗子招了招手,自上次谈话后,小耗子有两天没来了。
小耗子一蹦一跳的走过来,看着十三阿哥的时候也没往日地那股子针锋相对的劲儿,却多了一份爽气,走到桌前,给自个儿倒杯酒,然后举着酒杯对十三阿哥道:“你剿了太湖的水匪,又整冶了苏州的贪官,以后我不在叫你病猫,你是男儿汉,以后我叫你大哥,听说你要回京了,今天我是来送行的,干。。。”小耗子说完,便昂着脖子就将酒喝了下去,那样子很有些豪气。
十三阿哥本就是豪爽之人,小耗子这一举正对其脾味,便给自己满了一杯,同样喝干:“好,认一个这么有趣的妹妹也不枉我这苏州这一趟,以后,妹妹若到了京里,大哥请你喝酒。”
小耗子笑咪咪的看着十三阿哥喝完,呵呵一笑,一抱拳就离开了,顺着院子的槐树,跳上墙头,消失了身影。
十三阿哥的酒兴倒是被小耗子调起来了,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那壶酒也喝光,十三阿哥也有了些酒意,大着舌头有些模糊的道:“这丫头性子,爷真喜欢,只可惜她不是旗人,又是这么自由的性子,怕是呆不惯深宅大院,守不得规矩。”
十一阿哥听着他的话,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十三阿哥。
而文茜对于十三阿哥同小耗子之间那种朦胧的情意还是有些了解的,便道:“鱼儿必须在水里游,鸟儿必须在天上飞,欣赏它们不必要将它们关在笼里,在水边,在天空下,自能感受到他们的自由。”
“对,这话对极了。”十三阿哥嘀咕着道。
这时四贝勒来了,看着十三阿哥有些醉意的模样,便道:“老十三又过了,下午还起程不?”
“起,怎么不起,别以为我喝多了,这点酒还真不在话下,而这微醺着上路,劲头儿正好,没了分别的惆怅,人间路上有我行着,佛也是我来魔也是我。”十三阿哥眯着眼笑道道,最后更是用上了小耗子地莲花落。
“呵呵,十三弟长进了,说话也打起了禅机。”四贝勒打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