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堆笑的女人目光一闪,有些不自在地说:“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吧,被砸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如萍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怎么知道那里被砸了?”
那女人怔了一下,掩饰般地说:“……刚刚那边闹得动静那么大,不少人都看到了,我……我听到也没什么奇怪。”如萍接过她要的奶油蛋糕点点头,那边只是店里遭到了一些破坏,从外面看,只坏了一小块门玻璃,如果不是特别关注着,还真看不出什么。
她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去天桥那边,在找活计的工人中挑了几个一看就人高马大的,当过兵负过伤的人,每人给了一个月的工钱,去保护各个店里的安全,有些亏不能吃第二次。
她做的第三件事就是去警局把这件事登记了起来,警局在哪个时代都一样,谋杀纵火这样的大案子可能不好破,但是这种小混混砸店的小事,他们一向很上心积极的。
做了笔录,又跟回店里看了看损失情况,这些损失不值什么,还没有如萍塞给他们警长的辛苦费多。刘警长不动声色地接过钱,笑得露出两个大黄牙:“陆小姐太气了,为百姓做事是我们的职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的,这边也会时不时地派人巡视,保证你们店里人的安全。”
如萍也笑道:“那就有劳刘警长了,代我请各位警官喝杯茶。”她在这一带做生意,警局都是事先打点过的,已经算是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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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陆振华听如萍提起这件事,很是气愤,他风光了这么多年,除了依萍,还没被别人掘过面子。现在自家女儿在外边却受了欺负,他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看陆振华在家里的地板上走来走去,如萍福至心灵,说:“爸,你每天都在家里着,不如,偶尔去店里坐坐怎么样?还能和李副官叙叙旧,或者帮忙照看一下其他两家,他们那里没有个主事的人,那帮孩子又都小,我还要念,没什么时间过去。你知道我只是把这些当成赚钱的营生而已,等再过了这一阵,就将店处理了。”
陆振华坐下考虑了一会儿,一拍扶手道:“你这个提议不错,我闲时就去你的店里走走,帮你照看照看。可是,你知道我只会带兵打仗,坐生意可没什么经验。”
如萍笑道:“不用您真的做什么,你只要在那里喝喝茶,或者邀请几个朋友谈谈天常出现就好。有老爷子坐振,让那帮小的也能有个主心骨。”
“那好吧,我就去看看。”陆振华有些勉强地接受了这个新工作,不过他心里可是很高兴的,有过忙碌经历的老人都知道,他们一停下来,好像所有的日子都要用来颐养天年一样。
现在终于有个地方说需要他,他在家里呆得骨头都要散了。本来听说女儿有小有产业,比大他五岁的哥哥还强,陆振华骄傲了有段儿日子,见到几个老友,次次不望提及如萍。虽然对如萍的店好奇,可他又拉不下脸来过去看看,好像他要管制女儿的自主权一样。现在的小孩子极其重视,家里除了如萍听话乖巧,若换了其他几个孩子,准不希望他去指手划脚。
现在如萍亲自来请他去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还有,陆振华原就想和李副官多走动走动,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之前总有事情耽搁,现在正好也闲了下来。
如萍眼睛一亮,说:“太好了,我正好新招了几个退伍的军人当保安,能得您给调教调教到是他们的福气。”
陆振华被她哄笑,嗔道:“我看你是赚钱赠得魔怔了,连你老子也算计。”
两人说做就做,静山寺路的那家店陆振华已经很熟悉了,不需要如萍多做介绍,他每次去,李副官对他的态度都会向以前一样,老哥俩亲密无间地说说话或下下棋。
第二天如萍放学回来,就把陆振华带去了另外两家店里。几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