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先去医院?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不迟。”
李副官说:“这点小伤不碍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只是些皮外伤,不用去医院。”李玉真在一边不大赞同:“你就是爱逞强,如萍你看看他,都鼻轻脸肿了还说没事,怎么让人不担心。”
如萍接过医药箱:“我现在学了些护理,不过不是太在行,先帮你包扎一下,不过最好一会儿还是医院看一下有没有后遗证。”他的头上挨了几下,若是有脑震荡,延误治疗就不好了。
李副官一向对如萍说的话很信服,他点点头,玉真见如此,也放下了一半的心,如萍给他上药时。他们说起了今天的事,李副官边忍着疼一边说:“我看那几个人就知道不对劲,他们就是一群流氓,把其他人都吓走不说,还存心找碴,把吃了一半的蛋糕拿回来要退货,我当然不肯,没说两句他们就动起手来,我老了,被几个毛孩子欺负,若是当年,还拿得动枪打得动仗哪里会这么狼狈。”
玉真说:“我在里面做蛋糕,听到前面有动静,出来时老李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小张在一旁拉架也挨了几脚,然后这群人就开始砸了柜台和桌椅,一听我喊着要报警就匆匆走了。”
如萍已经听小梅说了一遍,又听他们的补充,觉得事情不像巧合,她说:“你们好好想一想,他们还有没有说跟他们身份有关的话。”
李副官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说:“我想到了,他们的那个头目最后说,‘我看砸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来!’他们好像是专门冲着店来的。”
如萍想了想说:“开门做生意,什么事都可能遇到,我们一直顺风顺水惯了都忘了要提高警惕。李叔你们想一想,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或是得罪了什么人。”凡事有因有果,如果这些人只是莫明其妙地今天看店不顺眼,那个机率还是比较小。她也一向是当甩手掌柜的人,以为在这种地段不会有什么闹事的,还真没为安全上心过,今天算是栽了个跟头。
李副官一向神经很粗,他平时只管做自己的事,对别的真的很少留意。
玉真比较细心,不过她有一半时间是留在后面忙的,过了一会儿,玉真说:“要说特别的事,对街近来也开了一个蛋糕店,叫绿作坊的。之前我也没有注意到,可是有一天,我出门买菜,碰到那家的老板娘,她跟我打听咱们店里的待遇如何,还说要给我双倍的价钱让我过去工作。如萍小姐待我们一家这样好,我怎么可能走呢,就回绝了她,后来她又不死心提了两次,我没再理,偶尔听到人提起说他们的生意并不好。不知道这算不算。”
李副官一愣,气道“有这种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玉真一脸为难:“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听了只会生气去找人家理论,把小事惹成大事了。”
他们两人都看向如萍,如萍在李副官的胳膊上用纱布打了一个结,说:“挖角不成,反而找来人捣乱,不是没可能,不过也不能武断,还是调查看看。”因为这边租界,有相当高的自治权,相对的这边的治安向来很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在这里犯事儿,被抓住了罪名就不小。猖獗上海滩的个个黑道组织,也没人会来这边收‘保护费’。
如萍想了一会儿说:“最近两天先把店里收拾齐全,不用忙天着开业,再申请个电话,以后联系就方便很多。至于来捣乱的那波人,我猜他们没达到目的还会来的,如果我不在这儿李叔别轻易动手,直接报警就行。”
她出了门,先是直奔那绿作坊,在店里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一家普通的蛋糕店,价位定得相差不多,不过却没有几个顾上门,他们看到如萍来,招待得很殷勤,如萍不经意地说:“我平时都在街对面买的,今天偶尔看到才会来这儿,你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刚刚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