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最年轻的人,不会小于二十岁,大的已有花甲年纪。”曾八爷认真地合作。
“会不会藏在船上?”
“洞庭王的手下,没有小后生。”
“他们在你家中,做些什么勾当?”
“听死鬼水妖说,他们在等人。”
“等人?等什么人?”
“不知道。我……我发誓我不知道,我不敢问。”
“等人,当然会要你准备接待,你敢说不知……”
“冤枉!他们只是在我家解决住宿问题,等人是在船上等。听水妖说,船早些夫就舷备好了,人悄悄躲在船上,等人上船就驶离。我家距山湾不过两里地,其他的人不能整天整夜,在湖湾的山林中等候,所以借我家作为安顿的地方而已。”
乞儿是怡平改扮的。他心中一动,联想到湖湾那艘神秘的空船。
船像是空的,快活刀和白莲花躲在岸上的树林里。
这里也有一艘人藏在船上的船,人却躲在曾八爷家里等候。
两艘船相距仅数里之遥。
他的目标是找出小云飞被囚禁的地方,不再思索那神秘的船。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曾八爷所知有限。
他重新进入白鹤山东山一带山区,希望碰碰运气。
途中,他又想到那艘船——白莲花的船。
高嫣兰是否真的在那艘船上?是否如白莲花所说,到了生死关头?
还有,公孙云长,这白痴!
两人都失踪了,真在船上?
公孙云长的人呢?这白痴根本没带有人来。
可是,八方土地是公孙云长的人……不,不是公孙云长的人。那些人传的手势说:要一艘船!
见了鬼啦!他不再多想。
近午时分,他接近了丁家湖。人魔和鬼母隐修的地方,会不会被走狗们占据了?
想起人魔和鬼母,他油然生出感恩的念头。如果没有那两个老魔,他早死在竹刀阵上了。
两老魔也为了要捉他,他该感恩吗?
两老魔也怪可怜的,在这里隐居苦练与鬼为邻,一住就是一二十年,仅仅是为了证明老年人并不输于年青人,真是何苦来哉!
小心地往里探,那鬼屋中会不会有人?
他在想:两老魔会不会与走狗们结成同盟?
他又想起了高嫣兰。高嫣兰曾经在这里,被老魔逼迫与人生死决斗。
“哦!高姑娘!高姑娘……”他在心底暗叫。
高嫣兰的倩影,出现在他的幻觉中,那高贵的风华,那超脱的气质,那美丽的、动人的音容笑貌……
他拍拍脑袋,烦恼地想:我怎么啦!
蓦地,他听到了些什么。
他像一头肉食猛兽,嗅到了入侵同类的气息,本能地提高警觉,准备为保护自己的地盘而勇猛地扑击。
高嫣兰!你不会在这里吧?人魔隐居的那座破屋中,弥漫着无边的杀气。
在往昔高嫣兰主仆被逼决斗的地方,人魔和鬼母占住一方。对面,并立着五个人。中间为首的人头戴方巾,穿一袭青绸袍,腰间佩着剑,真有点像仗剑邀游的饱学儒士。年岁似乎不足半百,身材修长,仪表不俗,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颇具威仪。
最右外侧的一位,是内总管八表潜龙张均。唯一的女人,是黑牡丹程翠。
屋外,完成了大包围,最少也有十个人,堵住了每一处可能的出口。
“你们居然料中老夫回到此地,相当精明可畏。”人魔死握着人骨手杖阴森森地说。
“其实不足为奇。”儒士抚着自己的须尖,语气温和:“愈是强悍的猛兽,恋巢性也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