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心脏和风痹之症都会缓解不少。”
“如果你肯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我就练。”
“你不练,我可跟你急……”她拧了拧他的手。
山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面不远处依稀可以看见山顶上矗立的小亭。
“该下来了,前面没有路了。”荷衣跳下马,解开包袱,将慕容无风扶下马来。他柱着双拐,勉强地走着。才走了两步,便已汗湿重衫,气喘吁吁。
余下的路他不得不扶着荷衣的肩膀。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不过再狼狈也好过被一个比自己矮小得多的女人抱着走。
荷衣却是满不在乎地扶着他,一路上还咭咭呱呱地说着话。
她充满耐心地陪着他走完这一段她几乎只需轻轻一跃便可到顶的山路。
晨光曦微,清风徐徐,山雾迷漫。
天际中已现出一线署光。
两个人终于走到了山顶的亭子。慕容无风精疲力竭地坐在石凳上。荷衣突然指着远处道:“无风,快看,太阳快出来啦!”
果然,一轮明日冉冉升起,万道光华,仿佛刺穿了眼前的浓雾。
小亭的前方有一块平坦的巨石,直直伸出万丈悬崖之外,荷衣走到巨石的尽头,俯身一望,此时晨雾渐开,万里澄江似练,蜿蜒其下。
心中一喜,连忙跑回亭内道:“无风,那里的风景更好看!”不由分说,便拉他起来,扶着他慢慢地走到巨石之上。
山风凛冽,吹着衣襟翻飞,振振作响。
慕容无风感到自己在风中摇摇欲坠,几乎要跟衣裳飞了起来。
一只小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他低下头,荷衣长发扬起,在他的脸前拂来拂去。
他的脚虽触着地,却软绵绵地毫无感觉。他却知道脚的前方几寸便是万丈深渊。
他往前欠了欠身,居然把拐杖往前又移了两寸。那只手却猛然一惊,将他往后一拉。
“喂,你这人胆子怎么这么大呢?”荷衣惊魂未定地道。
“你说下面好看,可是我什么还没看见呢。”他扭过头来道。
荷衣将随身带着的一块皮褥铺在地上,拉着他坐了下来,两个人便趴着身子,把头伸出巨石,向悬崖下望去。
滚滚云涛,正无边无际地向四处散开。阳光便从云隙中直射了下去。最远处是依稀可辨的一线江水。
“好不好看?”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慕容无风。
他怔怔地望着山下点点飞鸥。几乎呆住。过了很久,才轻轻道:“荷衣,幸亏你带着我来了,这里真是美极了。”
她一笑,把他的手放入自己的怀里,道:“石头上太凉,咱们不能坐很久。”
他抬起头,撑起身子坐起来,望着她,道:“荷衣,还有一个很有名的故事和这座山有关,你一定听说过。”
“你说的是巫山□罢?”总算还不是太没有学问,荷衣连忙道:“我当然知道啦。”
说罢忽然猜出了他的意思,脸一红,道:“你……你……”话还没说完,慕容无风的口已经堵住了她。
两个人的身子忽又在巨石上纠缠了起来。
“我还说……趁着这个时候的气好,咱们一起练一练功呢。”她在他的怀里羞怯地道,有些怜惜地看着他颠倒着。
“练功?别煞风景了,荷衣。”他理了理她散乱开来的头发。一俯身,两个人的长发忽又搅结在了一起。
“小心些,无风,我们快要掉下去了!”
“那就掉下去好啦。”他淋漓尽致地继续着。
他的双臂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拧出水来。
而荷衣却发现自己学过的七十二式擒拿术,